“因此,某建議以虎賁營為主,兩側配以大量材官,如此方可與涼州兵一戰。”
袁術在從雒陽出逃前,官職就是虎賁中郎將,管著禁軍中的戰車營,而且得益于袁隗的提前布局,袁術得以帶著虎賁營的大部逃到了南陽。
“末將愿聽將軍差遣!”紀靈見有人提到自己的部曲,立刻上前一步,拱手道。
他很壯實,但雙腿因常年騎馬而成了羅圈腿,且臉也不像張勛、喬蕤那樣是方的而是圓的,因此少了許多大將風儀,若不是袁術破格提攜他為虎賁校尉,或許他這輩子,就止步于軍候之位了。
“善!”袁術面露喜色,“只是如此,不知哪位將軍可以替我出戰?”
“某愿往!”張勛上前一步,他自認為是袁術麾下的頭號大將,因此比旁人更迫切地需要一場大勝來穩固自己的地位。
“宛城是義兵的糧草重地,需要將軍這樣的猛將坐鎮,方可確保無憂。”袁術似乎不愿意張勛去冒險。
“喬將軍,紀校尉,這次解救魯陽的重任,就交由二位了。”
“遵命!”
“遵命!”
除去孫堅的部曲,袁術手下還有六萬多軍士,其中四萬是起事之后才臨時招募的兵勇,剩下兩萬,其中兩千余是他從雒陽帶出來的禁軍,余下的則是他汝南袁氏的私兵。
當然汝南袁氏憑著“四世三公”的名頭,在起事的時候那是一呼百應,不知有多少豪門大戶將自己的私兵相贈,以求在討董后的新朝廷中換取屬于自己的一席之地,然而,令袁術感到憤憤不平的是,這些豪門大戶,竟都是有眼無珠之人,放著他這個袁氏嫡子不拜,一個勁地將私兵贈給了豎子出身的袁紹!
“等某打贏了這討董的第一仗,你們就都給我跪著入營吧!”看著麾下大將喬蕤那漸行漸遠的大纛,躊躇滿志的袁術憤然道。
從袁術手上接過能夠號令五萬大軍的符節的那一瞬,喬蕤就意識到自己肩上的擔子有多么重——這是一場輸不起的仗,而且對手還是號稱天下第一強兵的西涼軍。
喬蕤也是個從軍十余年的老將了,早年在幽州效力時,就曾跟鮮卑人大小戰二十余,平黃巾時,又是大小三十余戰,然而還沒有那一次,在開戰前會讓他像這次一樣,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是敵人太強大了嗎?是我太緊張了,放松點,放松點!
就這樣,喬蕤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率軍踏上了征途。
宛城離魯陽并不遠,因此喬蕤的大軍一開動,梁禎就得到了消息,這令梁禎的臉當即一沉,跟喬蕤一樣,他心底也有點發毛,畢竟他麾下只有八千兵馬,而且還要分出一部分來防御在魯陽城中堅守的孫堅,能夠對付的喬蕤的部曲,滿打滿算也只有五千。
跟梁禎的面定心驚不同,王方就像一只剛剛掙脫了牢籠耳朵猛虎,躍躍欲試地想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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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那不知是獅子還是羔羊的“獵物”。
“好啊,來這么多,省得爺爺到處去找他們來砍。”王方的胡言亂語雖然立刻逗得大伙哄堂一笑,但對戰事卻還是沒有絲毫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