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眾人動作很快,將那人抓過來時。
那人還在不斷地哀嚎,捕快仔細看去,便看見那人的身上青筋暴起,隱約有將肌肉撐裂的架勢。
在走近些看,便看見那人眼中血淚,猩紅可怖。
“殺了我,殺了我。”
那人胳膊被綁住,雙手動彈不得,只能扭著腰,在地上滾來滾去,將原本就被撐得十分薄弱的皮膚撕裂。
地上很快便被獻血染紅。
捕快看著心里一顫,走進想要將那人扶起來。
哪成想那人竟然憑借著一股子蠻力撐開看胳膊上的束縛,快速沖向人群之中,街上的人四散而逃。
捕快的眉頭微蹙,眼前的一切都在提醒這此時的事情不一般。
他赫然間抽出長矛,腳下用力,迅速朝著那人刺去。
那人縱然一身蠻力,但是走路毫無章法,捕快的長槍迅速貫穿了那人的小腿,將那人釘在地上。
“小捕快留情!”
是一個老嬤嬤的聲音,小捕快順著聲音看去,之間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夫人,踉踉蹌蹌的從方才的房子里跑出來,隨后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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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手下留情,阿柱他,他沒有害人的心,他只是,得病了。”
老夫人面目悲戚的看了一眼在地上掙扎的阿柱,眼中滿含淚水。
小捕快將老夫人扶起來,耐心的詢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
老人啜泣許久,才斷斷續續的將事情說出來。
“這是我家兒子阿柱,不知怎么,就得了這一身怪病,每到凌晨,便是這個樣子,阿柱被這怪病的不成樣子,久醫不成,一心尋死,方才又和我起了爭執,這才跑了出來,不知怎么,又發病了,分明,分明離凌晨,還有兩個時辰,不光是我家阿柱,這城中,已經有很多這樣的了,大家都不敢說,老林家的,已經偷偷埋了。”
小捕快心下一驚,立馬明白這件事情,不是小事,便吩咐了手下的人先將阿柱送到醫館,自己則前往知縣府稟報。
“大人,城中出大事了!”
知縣許修文端茶的手一抖,神色一緊,連忙出聲詢問。
“何事如此驚慌?這般匆匆忙忙,像什么樣子!”
小捕快將方才的事情一一說于知縣聽:“知縣,這城中,怕不是鬧了瘟疫。”
“渾說什么,帶我去看看!”
杭山的醫館里,阿柱失血過多昏死過去,大夫摸著胡子把脈,眉頭蹙成了一座小山了模樣。老婦人在一旁擦拭著眼淚。
“人怎么樣了?”
許修文的聲音隔著門傳來,大夫剛好將手放下,起身朝著知縣作揖。
“大人,這,這等怪病,小人從未見過,從脈象上看,此人經脈強壯有力,并無異常,可知縣您看,這人躺在這,滿身是血,怎么也不是沒事的樣子。恕小人資歷尚淺,查不出病因,還請大人,另請一位大夫,與小人一同探討。”
許修文擺了擺手示意大夫退下,皺著眉頭走向阿柱。
縱然聽小捕快說過個中情形,此時看見阿柱鮮血淋漓的模樣還是被嚇了一跳。
“秦林!去,將這城中的大夫都找來!還有煉藥師。”
“是!”秦林,也就是小捕快,立刻推門而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