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城中的大夫都被秦林找來,各個拿著藥箱,走到許修文的面前。
將欲行禮,許修文便道。
“收起你們那些繁文縟節,此時,病人最重要,你們趕緊去看病人!一城的大夫都在這,還有幾位煉藥師,治不好,本官一個個治你們的罪!”
“是!”
縱然此時眾人應下了他的話,但當見到阿柱時。
眾人才明白,為什么要他們所有人都來。
可就算如此,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研究半天,仍舊沒有得出什么結論。
“嘭”的一聲脆響,許修文將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拂袖背著眾人。
“一群廢物!本官養著你們有什么用!”
大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眼瞪小眼,沒一個人敢站出來,正面對上許修文的怒火。
“大人,小人傾盡所有,也不曾看出阿柱這是何病何因,不過小人聽聞,煉藥大會上那位奪得頭魁的公子,還在杭山,不如大人將那位請來,或許可以窺得一二,我等也好給阿柱用藥,保全他一條性命。”
許修文沉默不言。
瞬息間,房門被打開,是先前被秦林派出去小六子,風塵仆仆的趕來。
“大人,屬下方才探知,城中出現這種情況的人,已經不下百家,癥狀稍輕的也有百余人,另外,城東,已有三人去世,偷偷埋于南山,而這一切從開始到現在,不過兩天時間。”
許修文胡子一抖:“你說什么!”
城中百姓萬千,這般蔓延下去,不出一月,杭山城千百年的傳承必定毀于一旦。
想他許修文嘔心瀝血整治城池,何至于斯!
“罷了,秦林,你隨我,去尋一尋那位今日在煉藥大會聲名大噪的煉藥師。”
許修文從煉藥大會的管家口中知道了秦彥的大名,他急匆匆的朝城門而去。
偌大的杭山城,秦彥幾人從煉藥會場走至城門,竟耗費了兩個時辰。
深夜里,涼氣重。
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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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些許涼意,鼻子癢得很,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秦彥道:“四九,你沒事吧?”
四九擤擤鼻涕,“主子,我沒事,就是這杭山靠山,夜里著實涼了些,我來時帶了些厚衣服,主子待會兒也披上些,省的著涼。”
秦彥心下一暖。
“行,你去拿吧,順便給大家都拿些。夜深了,是該添些衣服。”
穿好衣服,秦彥等人商量著修整一番,走了這么長時間的路,屬實有些累了。
“大人,前方那些人,好像就是那位煉藥師,屬下有幸在煉藥師大會上,看見過那位小公子,這身形上看起來,就是他沒錯了。”
秦林話音剛落,將要邁開步子,便被許修文攔下。
“我親自去請。”
許修文走至幾人面前,稍稍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