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位,是否就是傳聞中的煉藥大會第一局的魁首?”
秦彥挑眉,看向許修文。
“是我,閣下來此何意,倘若是來招攬,秦某與閣下便沒什么可談的了。”
秦彥聲線微冷。
顯然是休息被人打擾,滿心不悅,連帶著看著眼前人,都十分不耐煩。
許修文也不惱,緩緩開口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我本無意打擾幾位,只是城中現在出現大規模的怪病,城中眾多大夫與煉藥師都束手無措,城中百姓無辜,還請您,幫幫杭山這滿城的人民。”
秦彥低頭思索,四九開口道:“城中之事,與我們何干,我們不過是在此路過,并不想出手管你們城中的是是非非。”
四九如此,顯然是在生氣先前煉藥大會上那些人對自家主子不敬。
許修文見秦彥不說話,又見四九如此態度,心下一涼,連忙開口道:“閣下若是能夠幫許某一個忙,許某必定萬死不辭報答閣下的恩情。”
聞言,秦彥笑了笑:“當真?”
“當真!”
秦彥起身,“這個忙我幫了,只是眼下我并不知曉城中情況如何,是否能幫的上你也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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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人會因為這一個不確定的結果,給出這樣一個承諾?”
“城中百姓無辜,縱然是賠出我一條命去,能夠救得百姓也賺了,倘若閣下都不能解決城中的怪病,覆巢之下,豈有完卵,倒不如讓我這條命,更有意義些。”
“你倒是個好知縣,走吧,我們且去看看,這城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許修文和秦彥等人速度很快,不到半個時辰,便趕到了醫館。
許修文剛邁進醫館,便瞧見醫館里,已然多了很多病人。原本寬闊的醫館,此時竟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一個小廝站出來回道:“回大人,先前城中之人害怕,對此事秘而不發,但現在事情已然暴露,大家為了活命,便都將病人送了過來,此時過了凌晨,這些人,都因為發病,暈了過去。有幾個,比阿柱的情況還要嚴重,除此之外,城中也有人陸陸續續死去。”
許修文看向秦彥,只見秦路看著眼前的情形,正在思索著什么。
察覺到許修文的視線,秦彥輕咳一聲。
許修文道:“眼前的情形閣下已經看見了,不知道閣下可有什么辦法解決?”
“我得先看看。”
秦彥挑了個病情最嚴重的仔細查看。
只見那人面色緋紅,胳膊上全是被撐破的裂口,在滲著血,整條胳膊,就像是在血池里拿出來,看上去十分滲人。
四九見狀被嚇了一跳,擔心秦彥被嚇到,緩步走到秦彥面前,輕聲詢問。
“主子,這,能行嗎?”
秦彥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怪病,我也從來沒見過,經脈像是被什么東西強行撐開,這個時候,把脈,已經沒了意義。”
秦彥站起身來,走到許修文面前,聳了聳肩。
“許大人,這種怪病,我也沒有什么能夠立竿見影的辦法,不過根據我的觀察,他們的問題出在經脈之上,可以先給他們吃些溫和的滋補經脈的藥,增強經脈的韌性,不至于破裂,給他們爭取一些活命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