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魏斯從將軍的辦公室出來,奧克塔薇爾正在走廊里等著他,臉上帶著一種別有意味的笑容。
“指揮官閣下,我奉命前來向您報到!”魏斯向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你這么快就想通了!”奧克塔薇爾點頭道,“很好,非常好!”
魏斯回應說:“我這個人做決定一向很快的,而且,能夠再次跟教官您并肩作戰,是我莫大的榮幸。”
“想通就好,我們先不說這些了,去看看尼古拉吧!你的好伙伴。”奧克塔薇爾說。
半個小時后,在郊區的軍隊療養醫院,魏斯再次見到了昔日的好基友。這家伙此刻的樣子有點搞笑,腦袋上纏著紗布,胳膊上吊著綁帶,正躺在病床上看書,看的居然還是一本浪漫主義詩集。魏斯笑著問她:“不是讓你安心的在后方呆著嗎?怎么又到前線去了。”
尼古拉針鋒相對地回答:“你都跑去干老本行了,我為什么不可以?”
魏斯笑道:“可是,我完好無損的回來啦!反而是你,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完好無損?”尼古拉哼了一聲,“你肚子上那個傷疤,給我們看看吧!”
魏斯撓頭道:“看來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呀!”
奧克塔薇爾在一旁笑了起來:“你們兩個還真是有趣啊!在巴斯頓軍校的時候,你們兩個就形影不離,簡直是樣貌不同的兄弟。這幾年都不在一起,還是那樣的默契。”
“那時候他根本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啊!”尼古拉突然很認真地看著魏斯,說:“如果知道,你還會跟我天天混在一起嗎?”
“啊!”魏斯感覺自己碰到了一道奪命題,關于自己和尼古拉的關系,他也偶爾想過,其實一直以來都把她當成很好很好的兄弟,哪怕是在知道他的性別之后,也沒有過非分之想,而是一種兄長對于小弟的保護欲。要說容貌和性格,尼古拉其實都是無可挑剔,但真正的障礙是兩者之間巨大的身份鴻溝,即便對方不在意,魏斯也很難逾越,更何況尼古拉從未表露過心跡,也就沒必要過多揣測,甚至自作多情。
很認真地想了幾秒,,魏斯才回答說:“在巴斯頓軍校,我們是最好的拍檔,也是最好的兄弟,這跟身份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