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混入劇院確實不太現實,這個時候又沒辦法跟外面的援兵取得聯絡,魏斯想來想去,決定還是按老辦法來辦:打蛇打七寸,去把敵人團部控制住或是破壞掉。他從姑娘那里問到了敵方團部的準確位置,向姑娘做了些相應的交待,遂整好衣領,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夜漸漸深了,路上有些涼意,他邁著健步走在馬路上,因為這身“狼皮”,沒有人對他出現在這里感到好奇或是警惕。實際上到了這個點,外面的行人已是寥寥無幾,流動的哨兵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多。走了兩條街,也就看到三兩個,而且沒有一個上來盤查。
那座看起來像是郵局的團部亮著燈,但看起來并沒有太多的人在忙碌。魏斯走到崗亭前,掏出證件,表明來意,而那哨兵不冷不熱的對他說:“嘿!小伙子,你來太晚了。先生們都已經去劇院看戲去了。”
“抱歉,路上我的車出了點問題。”魏斯說,“能不能幫幫忙啊?把軍官叫來,或者讓我在這里等他們?”
哨兵看了看魏斯,有些不太情愿的說:“進去吧!值班室有人在,你跟值班軍官報告就可以了。”
這哨兵沒有向自己打探外面情況,魏斯有點意外,轉念一想,或許因為天天在團部,得到的消息比外面那些普通士兵要多吧!接下來,他像散步一樣的走進敵人的團部,不必擔心攝像頭或許其他電子警戒措施。因為在這個時代,這些東西只存在于幻想之中。他不緊不慢的走到了值班室,探頭看了看,只有一名高高瘦瘦的軍官在那里寫著什么。魏斯將那封從低端通訊兵手里搶來的信件交給這名軍官。眼下這種情形,他不急于動手,而是跟對方攀談起來。
“哼,加強戒備,光說加強戒備有什么用?我們這里人手嚴重缺乏。當然了,就算再給我們配備一倍的兵力,那又能怎么樣呢?生活在這里的人都是些老弱婦孺,真正符合征兵條件的人寥寥無幾,就算給他們武器,他們也鬧不起什么事來,難不成需要防備叛亂者嗎?”這名諾曼軍官心情似乎不太好,以致滿腹牢騷。
“叛亂者?我不知道這個國家居然還會有叛亂者。”魏斯故意套話。
這名軍官對他仍然沒有什么戒心,但對于一些敏感的事情,他顯然是不愿意多說的。
“好了,士兵,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走吧,別在我這里耽誤我時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