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斯無奈的攤開手:“我的侄子肯普,差不多是在當兒子養了,再多一個女兒也不嫌多吧!瞧瞧,我這沒結婚就收了一對兒女,多好!真要是自己結婚,從孩子呱呱落地開始,換尿布、喂奶、教走路、教說話,少不了折騰的。”
尼古拉對此似乎多有感慨:“確實,家人總覺得我應該早點結婚,我其實一點也不想結婚,覺得結婚就得生小孩,生了小孩就得被這些繁瑣的事情困擾,太可怕了!”
“這么說來,你是個不婚主義者?”魏斯小心翼翼地問道。這是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認真聊過的話題。尼古拉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正視魏斯的眼睛:“你希望我是個不婚主義者,然后大膽的去追求這個小姑娘的美女媽媽,是這樣嗎?”
魏斯差點就說出“我幫你當兄弟,你卻想泡我”這話,但尼古拉畢竟是個姑娘,開玩笑還是得有度,所以,他換了一種方式,笑呵呵地說道:“好吧,我們實在太熟了,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太好下手,所以……”
尼古拉沒好意思繼續跟魏斯對視,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我們實在是太熟悉彼此。要讓我們躺在一張床上,心理上很難過的去,想想也太奇怪了!”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老友重聚,少不了就著美酒談天說地,敘舊挖墳,無所不談。魏斯跟她說起奧城戰役還有洛林游擊戰那些最艱難困苦的歲月,說他在地面看著她駕駛的紅色戰鷹在空中馳騁,看它大殺八方,既羨慕又擔心。尼古拉說起飛行部隊發展和作戰的種種艱辛,說起在沒有跟敵人接觸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像自由的云,在空中飛舞,可以忘卻所有的煩惱,融入到環境之中,跟敵人廝殺的時候則會忘記一切,甚至忘記自己。在戰斗的間隙,她也會想念昔日的朋友們,希望以自己的力量支援他們。
酒到酣處,兩人勾肩搭背,唱起了跑調的《仰望星空》,眼角滑落淚滴亦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