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走過來的一路上,心中詫異,進黑牢已經三年了,從沒出過牢房,今日為何會突然被提審?
難不成與賢弟臥底之事有關?
當他走進客廳,看到趙建離正帶著三人站在林峰對面正一副審問的架勢,便知道情況危急了。
林峰轉身看向李文軒。
只見他手心與腳踝處因拔出了刺骨釘而皮肉外翻,傷口猙獰,手臂上、小腿與雙腳上噴灑的到處都是鮮血。
頭發依然蓬亂,額頭布滿冷汗,但臉色已不再蒼白,嘴唇也有了血色,而胸腹處的道道鞭痕猶如老樹盤根,讓人頭皮發麻。
可即便如此,李文軒走起路來依然昂首挺胸,腳步堅定,而且面無懼色,雙眸亮如星辰。
紀長老將人帶到后走向趙建離,而李文軒一進門便站住不動,距離林峰約三丈遠。
四目相對,兩兩無言。
“前輩……”
趁紀長老走動時,林峰背對著眾人嘴唇突然動了。
“住口!想竄供不成?你再敢多說一字,老夫馬上將你斃于掌下!”趙建離聲色俱厲,馬上打斷了他還沒說完的話。
林峰似乎是怕了,只是嘴唇微動了幾下,卻沒敢再發出聲音。
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相信大哥已經明白了。
趁著剛才的機會,他只來得及用傳音入密對李文軒說了五個字:“飛虹換丹藥。”
見林峰閉嘴后,趙建離臉上如翻書般露出了和煦的笑容,說道:“李道友,三年未見,可還記得老夫?”
“哼!”
李文軒卻只是冷哼了一聲,微微抬頭看向了屋頂。
趙建離不以為意,說道:“當初你死戰不退,打死打傷了多名圣教修士,當真了得,好在有老夫在場,否則就被你用血遁術逃脫了。
面前的修士,你可認得?”
李文軒直視林峰,冷笑道:“自然認得,此人便是我開天劍宗的臥底,一直在暗中為我療傷。”
客廳為之一靜,眾人呼吸一窒。
林峰后背出了一層冷汗,大哥這是要做什么?
趙建離大笑,說道:“哈哈哈,李道友真是快人快語,這是欲借老夫之手殺人嗎?”
李文軒嗤笑,說道:“反正說什么你也不信,還有什么好問的?”
趙建離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說道:“道友的話自然是不敢全信的。
不過嘛……你若是想借著說幾句反話便混淆是非,掩蓋真相,也未免太小瞧老夫了。
道友氣色不錯,沒想到當初鐵骨錚錚的硬漢,終究敵不過歲月的摧殘,竟會對一個后輩搖尾乞憐。”
李文軒不氣反笑:“哈哈哈,激將法對我是沒用的,你省省力氣吧。”
“他手上那把劍你可認得?”
“哼!本命飛劍,如何不認得?”
趙建離一怔,說道:“當初老夫威逼利誘,想盡辦法也不曾讓道友服軟開口,為何你偏偏對此人情有獨鐘?還請道友解惑。”
李文軒低下頭,說道:“他與你不同,我們之間不過是一次交易罷了,飛劍再好,留在我這里又有何用?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我?”
趙建離微笑,說道:“哦?那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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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與你做筆交易,不如就以道友的自由為代價,換取你是如何獲取本教秘術的秘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