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榮丁的風刃雖然威力不是很強,但施展起來綿延不絕且密集無比,陳浩雖然利用大陣勉強擋住,但田榮丁的攻勢絲毫不見減弱,陳浩深知拖得了一時脫不了一世,這樣下去這大陣早晚也會被對方破開,但他此時硬撐著必死無疑,散去大陣也是死路一條,兩般無奈,最終他還是只能死死硬撐。
“陳浩,我看你還能撐的了多久!”
田榮丁見自己一招未成,即刻變了一招。
此時他周身的風刃聚集在一處,原本的短刃凝成風槍,威力變得更強,田榮丁手持風槍便是一刺,陳浩周遭的的防御陣再也擋不住這猛烈的攻勢,硬生生碎裂開來,陳浩的肩膀也被那風槍捅傷,無數細密的風刃灌入他的傷口讓他的痛苦更加了幾分。
陳浩忍著劇痛后退幾步,他連忙吃下幾枚丹藥療傷,但田榮丁的風刃持續的在他體內亂竄,讓他怎么也無法治好自己的傷勢。
“陳浩,我說過,你今日必死無疑!”
他說著,提槍再次攻來,陳浩知道再躲不過,連忙凝氣結銅,想要勉強擋幾分,他心知這這功法雖厲害,但也擋不住田榮丁如此強力的一擊。
果真,這一槍直接刺破這一層銅膚,直取陳浩的心肺,隨著陳浩的鮮血噴涌,那長槍化作無數風刃鉆入陳浩的身體,肆意的破壞著他的身軀。
城主府內,潘澤剛送走那天煞會的分會長,心情一下子變得很差。就在不久前,隱突然說陳浩已逃回金蘭商會,他們天煞會不會再追殺陳浩,他也要前去處理后事。而此時的潘澤心煩意亂,今日的黑巖城的一切都讓他無比心煩。他呆坐了片刻,還是起身,出門去會會今日來黑巖城的那三位金丹客。
依循著幾人的氣息,潘澤很快就找到了在一處打斗的四人,被圍在中央的正是那黑子,他以一敵三還好不落下風,那三人甚至擺出三才陣站位圍攻黑子,但即便如此,兩方都戰的勢均力敵。
見潘澤過來了,黑子破口大罵:
“都什么時候了,還端著城主的架子?你要么來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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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去救世子,站那兒看戲啊?”
“黑將軍,天煞會那家伙已經撤了對陳浩的追殺,我估摸著你家老大還是有幾分自保能力的,倒是你,打了這半天還沒和這幾個臭魚爛蝦分出勝負,這可不符合你的作風啊!”
見黑澤還在那里墨跡,黑子怒了:
“潘澤,你幫忙就趕緊幫忙,好歹你也承過家主的人情,如今怎這般冷漠?你真覺著一碗水端平了就能超脫世外?”
就這時,那三名金丹客的領頭開口道:
“潘澤,族長說了過去的事情都可以既往不咎,唯獨陳浩必須得死,其中的利害你也是清楚的,北方的兄弟們正在浴血殺敵,放任陳浩活著只會徒增事端!只有他死了,族內的紛爭才會平息!你難道還要執迷不悟,站在陳也清那邊嗎?”
潘澤煩就煩在這兒,他很不想再參與到這場紛爭之中,然而事與愿違,現實的洪流總推著他朝著這漩渦越陷越深。
“方兄,住手吧,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他最終還是打定了注意,決定幫著黑子。
見他這么說,那三人還真停下了手,他們三人才勉強能拖住黑子,此時若潘澤再出手,他們就真無勝算了。
“潘澤,今日我們雖殺不了陳浩,往后還會有源源不斷的刺客前來刺殺他,你最好保證他不會往這黑巖城以北踏一步,不然他將會是整個北方人族的公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