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覺,繪梨衣你這個“也”字很勉強啊,你好像還是覺得學生會更厲害是吧!?
動漫害人不淺!
兩人進行著下午茶,看著那飄落的櫻花,空氣靜謐而安寧,少年少女思緒紛飛。
繪梨衣感受著和煦的春風,輕嗅櫻花淡淡的香氣,美好與囚籠的反差讓她有著莫名的不安。
她在山中待了多少年?她在那間屋子中待了多少年?
她已經記不清了。
在那間屋子中,是日復一日的等待,渴求著外面的陽光。
是年復一年的治療,是逐漸被侵蝕的身體。
時間帶著明顯的惡意,在她身上緩緩流逝。
她只能懷著喪失繼續生存下去,這是血脈對她的詛咒,可那或許,也是祝福。
世界是溫柔的,在那永無止盡的喪失中,她終于迎來了那小小的祝福,找到了黑暗中的一絲光明。
她喜歡玩游戲,如果沒有游戲她就不會認識Godzilla。
血脈的詛咒也帶來了祝福,如果沒有這份力量,她就不會于富士山顛與Godzilla重逢。
她再也不因生在蛇岐八家而感到失落,如果不是在這陰影中的社會中,她始終和Godzilla是兩個世界的人。
她曾經等了十八年,歲月流逝,不喜不悲,這次只等了兩個月,卻是那么的難熬。
她欣喜,也忐忑。
她真的能跟Godzilla去那美好的大學嗎?
良久,繪梨衣盯著那飄落于碗中水面的櫻花,舉起小本本寫道:“Godzilla平時在學校不玩游戲的時候都做什么?”
陸晨想了想,以為是繪梨衣在考察卡塞爾學院的日常生活,道:“白天的話,最近我有去上課,下午的體能實戰類課我一般不去……因為老師會比較尷尬,這個時候我一般會去獅心會,處理些公務,和楚兄聊聊天什么的,晚上的話,就和你一起打游戲嘍。”
說完,陸晨也好奇的反問道:“那繪梨衣除了和我打游戲外,平時都做些什么呢。”
繪梨衣拿起小本本,停了一陣,然后寫道:“等Godzilla上線。”
陸晨頓時怔住了,一時間竟有些不敢看眼前的女孩兒,他忽然想到了前段時間和芬格爾一起看的海綿寶寶。
動畫中派大星總是來找海綿寶寶玩,問他要不要一起去抓水母,或者玩一些其他的。
但海綿寶寶經常回答的都是,“抱歉,派大星,我得去上學。”,“抱歉,派大星,我要去工作。”,“抱歉,派大星……”
派大星就會很無辜的問:“那,你去上學了我怎么辦?”
海綿寶寶就很詫異,“不知道啊,我不在的時候你一般都做什么?”
派大星就回道:“等你回來。”
陸晨又何嘗不是呢,盡管他這段時間很多時候都是為這次來日本的事做準備,但他確實忙了起來。
“Godzilla,要一起玩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