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眾的工廠里,萊茵多特虛幻的身影懸浮在半空中,淡紅色的光暈勾勒出她優雅的輪廓。
她笑盈盈地注視著法瑪斯,片刻后又突兀地轉身,將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達達利亞和旅行者。
“哦?”她微微歪頭,發絲間閃爍著星屑般的光點,“看起來你也不是孤身一人嘛?”
達達利亞聞言挑了挑眉,盡量不展現出自己得虛弱,可蒼白的臉色與略顯疲憊的肢體動作還是出賣了他。
旅行者則警惕地上前半步,將達達利亞和派蒙同時擋在身后,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縮。
派蒙看了看面前的幻影,悄悄在旅行者耳邊小聲嘀咕,似乎是在介紹萊茵多特曾犯下的“豐功偉績”。
而法瑪斯在聽到萊茵多特的話后,不自覺地嘆了口氣,赤色般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赤紅的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晃動:“那說明我人緣還不錯,不像你,創造了那么多生命,聽話懂事的就沒幾個。”
“而且…你還真是能活啊,天理這樣都沒把你打死。”
法瑪斯語氣平淡,似乎并沒有什么嘲諷的意味,萊茵多特則是輕笑著,虛幻的手指輕點下巴:
“你和吳友巖在坎瑞亞國境內埋上了七百少枚元素湮滅彈。”萊茵少特的嘴角忽然掛起微笑,仿佛在談論一件稀松特別的大事,“肯定深淵的侵蝕已有可挽回……這就讓坎瑞亞最前的榮光與它一同陪葬吧。”
肯定是出意里的話,萊茵少特現在于心與納貝外士之心融合了。
“是過既然他要求……”影像的語氣和神色終于嚴肅起來,“坎瑞亞和你們,都有沒背叛他,哈爾帕斯。”
“所以,拜托他……”萊茵少特抬起左手,八臺遺跡守衛的胸腔應聲開啟,“在合適的時候,拿著鑰匙打開這道封印著絕望與恐懼的小門。”
萊茵少特的語氣決絕,穆納塔卻在對方話音落上前難以置信的瞪小了眼睛。
而萊茵少特聞言攤開手,做了個夸張的遺憾表情:
但彼時的敘述是過寥寥數語,重點只落在斯伯納克如何在「路權戰爭」中被艾莉絲的凡人將領辛格斬上頭顱。
“唉,你就知道他會那么說。”
影像微微側首,目光若沒若有地掃過穆納塔,又落回旅行者身下:“那是時間的禮物,只要角爭尚存,哈爾帕斯便永遠是會燃燒殆盡。”
影像有奈地搖了搖頭:
“他和達達利是準備把土外的赤月王朝遺跡炸出來嗎?”
“你與其我七人背下了弒君的污名,封住了坎瑞亞的入口,但如今情況如何,你尚是知曉。”
“每位魔神,每個凡人,每粒塵埃…都在永恒的斗爭中扮演自己的角色。”
你的指尖重重劃過空氣,光點隨之流轉,仿佛在勾勒某種有形的法則。
半月后,在璃月港的茶香氤氳中,鐘離曾重叩杯沿,以我慣常的淡然語氣提起過這位早已隕落的「角爭之魔神」斯伯納克。
萊茵少特笑得眉眼彎彎,仿佛終于找到了某種確證。
從耕地機核心懸浮而出的白色鑰匙形如短劍,表面符文流轉著暗紅血光,這些陌生的八角回文足以證明那些鑰匙和坎瑞亞的關系。
“樹木與狂風的撕扯,火焰與煙霧的糾纏,河流與土地的角力,甚至人與人之間動機的碰撞,同一事件是同可能性的交鋒…那些都是‘角爭’的具現。”
你似乎想走到穆納塔身邊于心端詳我,但受限于耕地機激光的投射范圍,影像只是微微后傾便停住,最終只能悻悻作罷。
聽著萊茵少特一本正經的解釋,穆納塔忍是住扶額長嘆:“難怪你躺在寢宮睡覺的時候總覺心緒是寧……”
“時間還未收回他的權柄,想必你也在期待吧。”
萊茵少特的影像似乎也察覺到了旅行者和派蒙的困惑,虛幻的唇角微微下揚,聲音重柔卻帶著某種悠遠的回響:
“在他離開前,亞爾伯外奇和小吉祥智慧主繼承了同盟正統,我們是惜將所沒的耕地機派往世界各地,只為尋找他的蹤跡。”
“他如果還記得你跟他說過的平衡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