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東弗里斯蘭伯爵將一柄鐵劍狠狠的刺中了使者的肚子,接著用力攪了攪,把使者的內臟和腸子攪爛掉,看著倒下的尸體,他只是淡定的拔出了劍,在尸體的背上抹了抹。
“現在我們該怎么辦?“站在伯爵身邊的女人,身著皮革甲,一雙銳利的棕色眼睛,正是東弗里斯蘭伯爵的妻子,盾女西夫。
“當然是宰了那個竊據城堡的家伙。“東弗里斯蘭伯爵將維京鐵劍收入了鞘中,對自己的妻子說道。
“為雅爾報仇嗎?“西弗將手摟住了自己丈夫的脖子,伸手輕輕撫摸他下巴上綁著的胡子辮,對他詢問道。
“不,是因為他干了本來應該是我干的事情。“東弗里斯蘭伯爵冷哼一聲,他對于荷蘭的統治權同樣擁有渴望,以前礙于荷蘭雅爾的防備,以及哈勒姆堅固的城墻,他才無法輕舉妄動,但是現在好了,荷蘭雅爾死了,自己只要殺了烏爾夫等人,就能夠合法的成為荷蘭公爵。
“狡猾的哈拉爾松。“西夫笑著親吻自己丈夫的臉頰,她當然希望自己能夠成為荷蘭女公爵,要知道每當看見荷蘭雅爾的妻子恩妮爾病怏怏的樣子,卻能夠受到了眾人敬重的摸樣,她就恨得牙癢癢。
“集合軍隊,讓我們去拜訪一下這群海盜。“東弗里斯蘭伯爵擺脫了自己妻子的糾纏,他對自己手下的勇士們吩咐道。
“對了,把尸體放在馬背上。“在走出領主大廳的時候,東弗里斯蘭伯爵說道。
使者的尸體是在第三天下午回到哈勒姆的,烏爾夫在城墻上看著跑進來的馬,以及背上馱著的尸體,很明確知道了東弗里斯蘭伯爵的打算。
“看來有人想和我們打一場了。“烏爾夫摸著下巴,手肘放在了墻垛上,他仔細的思考著該如何應對這名東弗里斯蘭伯爵。
烏爾夫轉身返回了領主大廳之中,那群被嚇破膽的廷臣們正恭敬的等候著他的到來,荷蘭女公爵坐在寶座上,她的身邊是拿著玩偶的女繼承人于達。
“你們都已經向女公爵和她的繼承人宣誓效忠了,那么現在就是考驗你們忠誠的時候了。”烏爾夫走入了大廳之中,此時大廳已經被仆人們打掃干凈,就連廊柱下被殺死的主教的鮮血,也已經用清水洗刷干凈。
“是的,我們發誓效忠女公爵和她的繼承人。”迪特溫代表所有人連忙對烏爾夫說道。對于這位殘酷的諾斯人領主,他們已經身有感觸。
“很好,現在東弗里斯蘭伯爵竟然殺死了女公爵派去的使者,這是對剛剛死去的荷蘭雅爾的反叛,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烏爾夫滿意的點了點頭,他招了招手,兩名諾斯戰士抬著使者的尸體走了進來,看見這恐怖的尸體,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偏過臉去。
“是。”迪特溫不敢違抗烏爾夫,他機械的點了點頭,“那么烏爾夫大人,您要我們做什么呢?”
“馬上派人向領地各處宣布,恢復女公爵的統治權,并且將西弗里斯蘭伯爵的暴行公之于眾。”烏爾夫對迪特溫等人命令道。
“就這?”迪特溫十分詫異,按照他對于維京人的理解,此時的烏爾夫還不乘機橫征暴斂一番,但是他卻僅僅是要求四處宣布女公爵的統治合法性。
“就這樣。”烏爾夫淡淡的說道。
這令人疑惑的行為,使得廷臣們感到奇怪,但是沒人敢違抗烏爾夫的命令,他們立即啟程,在諾斯戰士的監督下,向西弗里斯蘭領地的村鎮傳達命令,因為這些廷臣幫助統治這里很久,所以無論是阿爾克馬市,還是呂伐登男爵領,以及多克姆男爵領都對他們敞開了城門。
“你是說女公爵現在是統治者了?”看著打著阿克拉家族旗幟的廷臣,阿爾克馬市的市長十分詫異,他怎么聽說洗劫了自己城市的諾斯人占據了城堡。
“沒錯,女公爵與烏爾夫領主達成了協議,和平已經降臨,但是西弗里斯蘭伯爵卻圖謀不軌,意圖竊據女公爵的權利。”迪特溫對阿爾克馬市長說道。
“有這回事?”阿爾克馬市長十分震驚,但想了想反正都是維京人,即使相互爭斗也很有可能,只要不再波及到他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