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不裝會死啊!
李子安笑著說道:“我是說剛才白先生問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事,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失禮了啊,我沒影響到你們吧?”
白崇山皺起了眉頭。
這次相親,他的兒子白銳才是主角,可是這個光頭現在卻在這里講單口相聲,還講得很嗨的樣子。他是個有修養的人,可這個時候他也忍不住有了一個想啐李子安一臉口水的沖動。
杜枝山很尷尬,可瞎攪和的人是李子安,他又不好開口,一肚子的話堵在喉嚨里,那感覺真的有點氣血不暢。
換作是別人,恐怕早就不好意思待在這里了,可是大師的臉皮豈是一把尺子就能量出厚度的?
“呵呵,喜的是我來了。”李子安笑得很開心。
白家父子,杜枝山都看著李子安。
杜林林依舊保持著大家閨秀的坐姿,嘴角含笑,但笑不露齒。
同樣是聽單口相聲,這屋子里的三個男人都不爽,但她心里卻是爽得很的。
杜枝山忍不住了,問了一句:“子安啊,你說的喜,喜從何來?”
白崇山忍著心中的對大師的厭惡,笑著說了一句:“老杜,這還用問嗎,這喜自然是從我們來的。”
杜枝山笑了:“呵呵,對對,說的好。”
李子安突然說了一句:“你們錯了,喜從我來。”
杜林林差點沒憋住,差點就撲哧一聲笑出來,還好嘴唇張開的時候,她用舌頭抵住了上顎,沒發出聲音來。
杜枝山好奇地道:“子安,這話怎么講?”
李子安說道:“你們兩家都不是一般家庭,你們兩家都是豪門吶,豪門相親聯姻這種事情,你們怎么能如此草率?怎么也得問問我這種級別的大師啊,不然影響到家族氣運,幾百年的基業說毀就毀了。”
杜枝山愣住了,心里咀嚼著李子安的話。
白家父子不相信李子安,可他相信,而且他最在乎的就是家族的傳承,而李子安的影響家族氣運的話讓他也有點緊張了。
白崇山說道:“林林,我和銳兒第一次來,你能帶銳兒去逛逛嗎?”
姜是老的辣,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光頭大師這是準備要攪黃這次相親。
白銳跟著起身,向杜林林伸出了手,面帶笑容地道:“林林,你能帶我出去走走嗎?”
杜林林說道:“還是聽聽大師怎么說吧。”
白銳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伸出去的手也在空中僵了好幾秒鐘才收回去。
“子安,那這事你怎么看?”杜枝山問。
李子安刻意露出了一個嚴肅的表情:“杜叔叔,我就直說了,這婚事不能成,如果你執意要答應,往后要是遇上了什么災禍可悔都悔過來。”
杜枝山的神色頓時凝重了。
白崇山忍不下去了:“你這人真的讓人討厭,我們兩家相親,你摻和什么?你年紀輕輕不好好去工作,卻來這里裝大師,你這樣的大師我見得多了,我隨時可以找一堆大師來,說得你啞口無言!”
白銳冷眼看著李子安,他真的快忍不下去了。
李子安卻一點都不在乎白家父子的反應,他接著說道:“這位來相親的白先生是虎狼之相,征戰商場固然是無往不利,但做人丈夫,做人女婿,卻是不適合。”
杜林林忍不住瞅了一眼李子安,昨天說的不是鷹相嗎,怎么又變成虎狼之相了?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過來,這是大師故意把話說得很嚴重,嚇唬她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