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光頭的中年白人,身材魁偉,手里拿著一只銀色的十字架。他的臉上沒有表情,也沒有血色。
李子安也懶得開天眼算無窮盡獲得什么信息了,他身陷重圍,不管是戰斗,還是逃跑,甚至是挨子彈都會消耗真氣和混沌能量,他得省著點用。至于跟在培德奧身邊的女人和牧師,他們的身份其實很容易猜到,那兩人應該都是路途公司的議員。
培德奧在廣場上停下了腳步,舉起手里的擴音器說了一句:“李子安,你逃不掉了,投降吧!”
李子安只是看著他。
“放了我女兒,我可要向你保證,你一定會受到公正的審判。”培德奧說。
李子安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誰,誰是李子安?”
培德奧冷哼了一聲:“都到了這種地步,你還心存僥幸,以為自己能逃走嗎?你是誰,我們彼此都知道,否認有意義嗎?”
“我是哪吒。”李子安的聲音響徹廣場。
“你夠了!”培德奧怒吼道:“我女兒在哪里?放了我女兒!”
“你女兒是誰啊?她應該在某個男人的床上,你找我干什么?”李子安說。
培德奧的肺都快氣炸了。
他揮了一下手。
一隊特種兵突然貓著腰往這邊快速移動。
這些特種兵跟剛才那些特種兵穿著和裝備都不一樣,是燈塔的特種兵。
燈塔在中東地區有大量的駐軍,打著保護世界和平的旗號,干的卻是畜生都不如的事情。以培德奧的身份,他要調用中東的某支精銳的特種兵部隊,那只是一個電話的事情。
“培德奧先生你在干什么?不要沖動!”之前那個指揮官跑了過來。
培德奧的聲音冰冷:“我不接受任何人的威脅,我要抓住他!”
“你別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色列的指揮官很著急的樣子。
培德奧冷哼了一聲:“我女兒還在那個家伙的手上,我都不怕,你在怕什么?還有,這里已經被無線電靜默了,他根本就發不出信號,我的人受過專業訓練,他們都是這方面的專家,他們會抓住那個家伙,解決問題。”
“你的人不能在里面開槍!”色列的指揮官還是很擔心。
培德奧說道:“我和你們一樣,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都是神圣的圣地,正是因為這樣,我才不允許那個家伙在這里撒野。”
“你小心點!”色列的指揮官說。
培德奧的視線回到了李子安的身上,他再次將擴音器舉了起來:“李子安,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出來投降!”
“我要說幾次你才能記住,我不是李子安,我是哪吒。”李子安的聲音。
站在培德奧的牧師看了穿綠色長裙的女人一眼,有一個要上前的預備動作。
穿綠色長裙的女人輕輕搖了一下頭,牧師那已經往前傾的身子又回來了。
這個動作沒能逃過大師的慧眼,他又說了一句:“讓你的人進來吧,我跟他們講講道理。”
培德奧往教堂揮了一下手。
來自燈塔的精銳特種兵分成兩隊,從廣場兩側往教堂突進。
李子安轉身進了教堂。
他又要以德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