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何控制符箓的爆炸也成為難點,符箓不像手榴彈,一拉引線就會自動爆炸。
陸辰考慮了片刻議案后,又重新考慮符箓的爆炸,他想到如何才能平衡兩種屬性,如果破壞這種平衡,那爆炸就自動形成了。
他似乎隱隱抓住了要點,可是還沒有理清思路。
就在這時,秘書姬夫人來報,薛紅藕來看望她了。
看來公檢法也是遇到最棘手的問題,連一向足智多謀的她都無法解決了。
兩人在密室時里商量了好久,然后喚進兩位秘書姬夫人與宋獻策,一起商量此事。
姬夫人說道:“身正不怕影歪,如果骨干們屁股沒有坐歪,就算別人栽贓又如何?”
薛紅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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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擔心如何取信于民,光我們說了沒用,因為他們本來是我們的人啊。”
宋獻策道:“要不成立一個中紀委,專門來調查此事,組員得由三方參與,執政與在野黨還有無黨派人士。”
陸辰道:“就成立五人小組,統一黨占兩席,在野黨各派抽兩席,再指定一個無黨派的眾議員。”
薛紅藕道:“這是個好辦法,我們得講究技巧,決不能讓歪風占據上風。”
陸辰笑道:“就這么辦,一定要看似公平,給百姓最大的交代,但是該保護抽骨干決不能讓其受委屈,對于害群之馬,也必須要抓典型。”
陸辰譴開兩位秘書,取出一份內參來,那是一封群眾來信:
據說某人曾經在芙蓉樓鬧事,說自己的父親是某省檢察長,家里有多少套別墅,氣焰非常囂張。
薛紅藕心里格登一下,忐忑不安接過信與一張照片,眼前一黑。
那僅是一個年輕公子哥兒的背影,可是她一眼認出那就是自己兒子金博雨。
金博雨曾被薛紅藕送去冰琉國當侍衛了,一塊兒前去的還有鄭炳生兒子鄭則士,及太行山幾個頭領的兒子。
當然為了他們安全著想,自幼便寄養在山下農夫家里,只是逢年過節才接回家團聚了下。
當強盜的人,過得朝不保夕的日子,誰也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出事,因此保留血脈成了頭等大事。
而隱姓埋名是最穩妥的辦法,只有到了金盆洗手才會相認。
而許多獨行大盜,甚至一輩子不與妻兒相認,只是暗中接濟母子,就是不想她們被牽連。
金博雨與鄭則士幾人去年剛歷盡風險從遙遠的西伯利亞趕回中原,一個個穿著獸皮做的皮襖,胡子頭發都有好幾尺長,仿佛是野人。
可把金偉民與鄭炳生等人給疼壞了,憑借著兩人的人脈關系,隨便就在南京市府里找個科員干干。
如今孟嘗雨已被到南京市當市長,那是南直隸,相當于省長級別。
金偉民如今也在南京市第三分局當警察局長,鄭炳生是第八分局局長,而燕小七則在大同當警察局長,級別比他們要低。
所以同樣是局長也分三六九等,有部局(中央部委),有省局,有市局,還有縣局。
金偉民與鄭炳生雖然是直轄市分局局長,相當于市局級,可在行政級別上南京市又是首府,因此比保定市的警察局長要高兩級。
原來縣局其實只相當于科長級別,而市所長與行長就是科長級別。
而省局級相當于廳長,而部局是各部委長官,就如政務部下面組織部長、宣傳部長等。
陸辰原本笑嘻嘻的臉頓時陰沉下來:“有時也怪不得別人來檢舉我們的骨干,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薛紅藕的臉漲得通紅,她的日子最近過得太順了,只專心于工作,結果忘了家庭,忘了孩子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