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一旦褪下一直以來的偽裝,那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不說廢話了,我也要到時間了。”尤爾看了眼墻壁上的鐘表。
“今天叫你來呢,其實就只有一件事情。”
尤爾緩緩暗下自己大拇手指上的金色戒指,這是一枚造型古樸的戒指,依稀間還能夠看到上面帶有些許紋路,但是這些紋路隨著時間的消磨也完全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中。
就坐在一旁的郝帥瞪大了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尤爾把江柳叫過來,竟然就是為了這個事情。
“總指揮,你。”郝帥提醒道。
尤爾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戒指,把這枚戒指放在江柳的手中,隨后又合上江柳的手掌。
接過戒指的江柳一臉疑惑,他低頭嘔卡看了眼手中的這枚戒指,這看起來貌似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戒指。
但從郝帥剛剛的表情上來看,這枚戒指似乎擁有某種他還不知道,但是非常重要的能力。
“總指揮,你這是?”江柳問道。
“這枚戒指代表著聯邦前線的指揮權,你想要嗎?”尤爾問道。
尤爾的這番話如同平地驚雷,當場把江柳劈了個不輕。
“這東西!”
江柳說著就要把東西還給尤爾,但是卻被尤爾所拒絕。
“先別著急,如果真的想要拒絕,等我說完這番話后,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江柳最紅輕輕點頭,而尤爾向江柳講述了一個故事。
“江柳,咱們聯邦前線的前身可并不是真正的聯邦前線,那個時候的聯邦前線全部由一群拾荒者以及向往自由的左派主義戰士所組成的。”
“我們第一代司令魯肅當年就是拾荒者,但隨著聯邦的一次次壓迫,蘆淞曾帶著聯軍多次向聯邦發動反抗。”
“那么結果呢?”江柳問道。
旁邊一直不說話的郝帥突然開口道:“結果?當然是贏了,一群大漠之上的拾荒者,他們的實力雖然不是最強的,但他們的航海能力遠非索菲婭這樣的人工智能相媲美的。”
“那后來為什么又歸屬聯邦了呢?”江柳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尤爾的表情有些痛苦,他最后干脆拔掉了自己的呼吸機,伴隨著肺部的膨脹,尤爾舒舒服服的吐出一口濁氣。
“這幾天啊,可真是憋壞死我了。”
尤爾一邊慢悠悠的給自己帶上面罩,隨后他有笑著說道:“郝帥其實說的對,我們最終雖然投靠了聯邦,但我們真正所幫助的可不是聯邦的那群人,我們最初的目標是改變整個世界,然個人人平等,另外背誦八字方針。”
江柳:????
你要說改變世界這件事情,江流市能夠理解的,但你們他么的背誦八字方針干嘛!
“不過改變世界并是復雜的,首先我們要打破的就是當下的固有階級制度,但這是百年來,人們烙印在骨子里的,五路你如何行吧放哪去解決,其實都是解決不掉的。
“所以啊,我們有了第二代統領者,有了第四代統領者,到了我這一代已經過去了好多年。”
尤爾和江柳兩人看著身旁一直在試圖利用各種手=段以及其他土辦法郝帥。
感受到兩人的目光,郝帥突然一愣。
“你們看著我干什么,你們聊你們的,不用管我。”
江柳抽了抽郝帥,好想說一句,要不你出去,但話到嘴邊,卻被江柳給憋住了,這種話可不是能夠隨便亂說的。
“總而言之,如果你要是接過這枚戒指,這就代表著你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也會面對諸多分享風險。”
“但你得到的是權力,所以,你有什么看法嗎?”
尤爾的目光一直都在江柳的身上,他似乎是想通過自己的眼神,從而斷定江柳究竟是否能夠拿起這枚戒指。
事實上,江柳在這一刻,的確是有些心動的。
但他沒有草率地做出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