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姚老大,你,你,你就別想著揩油了,快,快救我,疼死了。”何登樓跪在地上,不合時宜的喊起了救命。
“......”姚杳一腳踹死何登樓的心都有了,自己連俏郎君的手指頭還沒摸到,就被他看透了心思,這便是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知道你所有糗事和心思,把你時不時冒出來的前世的詞兒都背了個滾瓜爛熟的發小的壞處。
“錯了錯了錯了。”就在三個人僵持不下之時,傳來一陣咚咚咚的上樓聲。
冷臨江跑的臉紅脖子粗的,沒頭沒腦的闖了進來,身上各式各樣的長命鎖相互碰撞,叮當亂響。
他一把扯開兩個人的手,陪著笑臉兒道:“錯了錯了,阿杳,這位是新來的內衛司少使韓長暮,老韓,老韓,這是這是阿杳,是京兆府的參軍姚杳。”
聽到內衛司的名頭,姚杳吞了口唾沫,一秒破功。
什么,內衛司,竟然是內衛司,合著今兒她是踢了塊鐵板啊,老天真他令堂的刻薄。
這人膚白貌美大長腿,關鍵是氣質好啊,絕對有做行首的資質,可這么好的皮相,怎么就投身進了內衛司這么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
這人年紀輕輕的,有什么想不開的么。
可惜了了,叫她這個好色之徒情何登樓以堪,連覬覦之心都生不出了。
姚杳手一松,細絲纏回自己的手腕,跟冷臨江一起,陪著笑臉兒嘿嘿直笑,行了個禮:“您看,韓少使,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么,韓少使莫怪,卑職改日定然提著厚禮,登門賠罪。”
就在姚杳仔細研究韓長暮這副好皮相的功夫,韓長暮也在端詳姚杳。
年歲不大,卻能屈能伸,變臉極快,深諳溜須拍馬之道,他眉心一跳,倒是個混官場的好材料。
韓長暮松開何登樓的膀子,拍了拍手,神色平靜:“姚參軍拿賊拿到某家來了。”
姚杳更加奇怪,堂堂內衛司少使,怎么會先睡了風荷苑,又睡了五味酒肆。
這口味,奇葩了點吧。
她指著左右:“你,這,這是韓少使的家?韓少使住這?哦,對對,韓少使初來乍到,還沒顧得上買宅子,住在此處實在是簡薄了,委屈了,您果真是兩袖清風,吾輩楷模,高山仰止,卑職佩服。”
多說幾句恭維話又不會掉塊肉,他聽的高興了,就不會給她穿小鞋了,這馬屁拍的,不吃虧。
聽了這么多恭維話,韓長暮鎮定自若,連臉色都沒變,只挑眉:“某住在何處,還需要姚參軍首肯么,哦,對對,姚參軍是京兆府的人,方才還想親自捆了某的。”
“......”是誰說的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滾出來,本姑娘弄死他。
這梁子算是結下來,她好死不死的把他當成了風荷苑的行首,雖說那一夜什么都沒干吧,但到底也是睡了,他沒讓自己負責,已是大度了。
姚杳看了看自己不安分的手爪子,直想狠狠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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揩油沒揩到,反濺了一身油點子,以后這美男蛇少不得要給自己小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