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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對這個刺青的圖案,實在是刻骨銘心。
他想不通,這個刺青為什么會出現在姚杳的身上,這究竟代表著什么。
他沒有說話,覺得姚杳的腳踝慢慢涼了下來。
謝孟夏突然大喊了一聲:“沒了,沒了,久朝你看,沒有了,刺青消失了。”
韓長暮一下子回了神,再去看姚杳的腳踝,果然空無一物,讓是那樣的白皙纖弱。
他愣了個神兒,想把這一切當做是個幻覺,但他不能欺騙自己。
他又將姚杳的腳按進了浴湯里,泡了片刻。
再拿出來時,那枚刺青果然又出現了。
謝孟夏嘖嘖稱奇:“這,這是什么神技啊,沒聽說掖庭里的罪奴,還要刺這樣的青的。”
韓長暮有些失神,喃喃道:“掖庭里的罪奴,用這種前朝古技來做標記,豈不是太浪費了些。”
“你說什么,久朝,這是前朝古技。”謝孟夏吃了一驚,問道。
韓長暮回過神,笑道:“我是在一本書上看到過,但是仔細一對比,和阿杳這枚刺青并不一樣,阿杳這個,估摸著是在掖庭里傷著了,內官們怕受罰,給刺上掩蓋傷痕用的吧。”
“掩蓋傷痕?”謝孟夏難以置信的仔細看了看腳踝,蹙眉道:“久朝,你別逗了,這哪有什么傷痕啊。”
韓長暮一本正經道:“你還不知道掖庭里的那些手段伎倆嗎?估計是打的狠了,留了傷痕,然后阿杳又被什么貴人給看上了,原本是想養大了進獻給圣人,這樣留下傷痕,可是大罪過,內官們可不得想法子遮掩嗎?估計受傷的時候,阿杳年幼,這疤痕就慢慢的自己長好了。”
謝孟夏自然清楚掖庭里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的,聽到韓長暮這樣說,也放下了疑慮,想了想,突然問:“久朝,你說阿杳知不知道她這枚刺青的存在。”
韓長暮愣住了。
他想到姚杳幾次神情異樣的緣由,皆是因為發現了什么東西,當時覺得沒有頭緒,現在一對比這枚刺青,他所有的疑惑都迎刃而解了,原來,所有的源頭都在這里。
他點了點頭,慢慢道:“我想,她應該是知道的,不過,姑娘家身上有這些,總歸不是那么光彩的,等阿杳醒過來,你可不要問她啊。”
謝孟夏沉沉點頭:“放心,放心,我不問。”
韓長暮有點心不在焉,怕謝孟夏看出什么端倪來,沖著外頭喊了一聲,守在門外的胡人趕緊推門而入,躬身靜立。
他沉沉吩咐道:“把這些東西撤了吧,我們要歇一歇,無事不要進來打擾。”
“我不累,我不用休息。”謝孟夏匆忙開口,跟韓長暮笑瞇瞇道:“久朝啊,你要是累了,你就睡一會兒,我一點都不累,讓你這個屬下帶著我出去逛逛唄。”
韓長暮早料到謝孟夏是個呆不住的,就等著他開口呢,便笑道:“也好,高昌城的熱鬧繁華,不遜于長安,而且沒那么多規矩約束,阿九,你陪著謝公子在城里逛一逛,要保證謝公子的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