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蒙著臉,兩只眼睛小卻很精神,眉宇間滿是猙獰之色,厲聲大喝:“臭娘們,把手里的東西交出來,爺爺饒你不死。”
姚杳彎了彎眉,皮笑肉不笑的啐罵:“哎喲你大爺的,能死在我們手里頭,你個老小子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不過呢,投胎是個技術活,你下輩子可要看好了,萬一投了個豬胎狗胎,你找誰說理去啊。”
顧辰呵呵的笑了笑:“豬胎狗胎還算是好的,就怕這老小子作惡多端下了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那可就是哭都沒處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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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之人被姚杳和顧辰連珠炮一樣的話給噎住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他是被罵了,他氣的腦子發蒙,也忽略了眼前這三個人輕松泰然的鎮定模樣有什么不妥當,只一門心思的想把他們都剁了,大刀掄得虎虎生風,朝著姚杳就沖過去了。
有一個人動了,其他人繃緊的神經也斷了,緊跟著沖了過去。
可他們沖過去才發現,院子里的三個人鎮定的不像活人,連臉皮都一動沒動,冷眼看著他們,那神情就像是看著一群死人。
為首之人也是一驚,但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他瘋狂掄著手里的刀,一道道殘影在深夜里劃出漣漪。
就在此時,撲簌簌的箭聲響徹起來,數十枚羽箭破空激射而來。
這些羽箭激射的極有章法,并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只紛紛扎進了地面,正好擋住了黑衣人的前路和退路。
為首之人又驚又怒,在箭林中氣的暴跳如雷,破口大罵:“你他娘的不要臉,搞偷襲,有種的跟老子真刀真槍的干。”
姚杳笑的赫赫嗤嗤的,一臉的冷嘲熱諷:“我們這是給你留面子呢你懂不懂,這是白長這么大一坨了,你真槍真刀的都打不過我們,再氣的吐血而亡,那多沒勁。”
為首之人氣的臉頰顫抖嘴角抽搐,他對上姚杳那雙亮晶晶的眼,就怒發沖冠,就想拿刀剁碎了她。
孟歲隔沒有給這些人思量的功夫,只冷冷吐出兩個字:“拿下。”
這群黑衣人頓覺不祥,驚慌失措的拉開架勢御敵,可是已然失了先機。
一時間刀光劍影橫飛,羽箭簌簌而落。
沒有哀嚎聲傳出來,全是活捉,連給他們咬碎毒牙的時間都沒留,便一句拿下了。
姚杳一行人并不是單純為了取鑰匙而來的,他們主要是沖著抓幾個四圣宗之人,取鑰匙不過是摟草打兔子。
刺史府廳堂里燈火通明酒香四溢,漢王謝孟夏那個大嗓門甚至蓋過了舞樂之聲,隱隱有醉意:“袁大人,袁刺史,你今天這宴席擺的,甚合本王的,嗝......”他打了個大大的酒嗝,繼續醉醺醺道:“甚合本王的心意。”
那大巴掌一巴掌一巴掌的砸在袁崢容的肩頭,他的肩膀頭被拍的生疼,身子也跟著一點一點的矮下去,他是滿腹經綸的文臣,跟謝孟夏這種肚子里沒幾兩墨水,只會喊打喊殺的莽夫不一樣,受不住他的大巴掌,他尷尬的笑著,眼睛深處卻藏著些許輕視和厭惡:“這些都是微臣應盡的本分,殿下高興,微臣就高興。”
謝孟夏樂的眉眼都擠到一起了,眼睛幾乎笑成了一道縫,松開美婢的手,死死抓著袁崢容的手不撒開,一張口,滿嘴熱騰騰的酒氣直往他臉上撲:“老袁,本王跟你還,還真是一見如故啊。”說著,他還在袁崢容的手上摸了兩下。
袁崢容惡心的都快哭了,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他甩不開謝孟夏那雙不老實的手,只好轉頭找救兵,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跟王聰對飲的韓長暮和冷臨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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