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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扔在雪地里,沒等到天亮被人圍觀,就已經凍得連連求饒了。
男子看了一眼燈下的人影,輕輕關上窗戶:“還在,只有一個人,另一個想來還在后門。”
姑娘哽了一下:“真他娘的有耐心。”
男子嘿嘿一笑:“這小子真挺能忍的,明明早就疑心你了,卻還一直裝腔作勢的對你這么好,信任有加,要換成我,早掐死你了。”
姑娘吊兒郎當的晃著腿,挑著眉:“要不人家能做內衛司的少使,你只能做埋在小倌館里的釘子呢。”
原來守在樓下的那人,竟是內衛司少使韓長暮,也難怪他不肯在小倌館里多做停留,只怕他這邊多坐了會,明日一早,內衛司少使深夜逛小倌館的流言,就該傳遍整個長安城了。
只怕這流言要不了片刻,就要傳的變了模樣,用腳后跟想都能想出來變了模樣的流言是什么。
咦,韓世子年近三十未曾娶妻,就是因為這個見不得人的癖好!!!
外頭天寒地凍的,夜色漸深,便陰沉的越來越厲害,天地間無聲無息的飄起雪來,透過淡白的窗紙,鵝毛樣的雪片紛紛揚揚的,沒過多久,對面的屋檐上就積了花白一片。
男子又打開一條窗縫,冷風卷著雪片,呼的一下就吹了進來,他頂著風向下望去,只見那人縮在了凸出的屋檐下頭,看不見身影了,只能看到一道細長的影子在地上搖曳,飛雪此地不斷的落在影子上,素白照眼。
他咦了一聲:“還在外頭守著,也不怕凍死。
姑娘看了眼更漏,有些焦心:“快到約定的時間了,再不去就晚了。”
男子也斂了吊兒郎當的笑意:“那怎么辦,韓長暮輕功了得,你又甩不掉他。“
姑娘目光一瞬,猛地拉開窗戶,抄起粉彩花囊就扔了下去,嘩啦一聲,她聲音扯得又尖又利:“你個不要臉的賤貨,怎么,讓你伺候本姑娘,委屈你了。”
男子驚愕相望,極快的回過神來,啪的一聲自己扇了自己一個耳光,他下手極狠,臉上驀然浮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兒,戰戰兢兢的告罪求饒:“小人知罪,求貴人饒恕。”
姑娘轉頭挑眉一笑,接著往下扔東西,燭臺杯盞,花瓶古玩,什么東西砸下去聲音響亮清脆,能吵到半條街,就扔什么。
男子看的心驚肉跳,肉疼的嘖嘖兩聲:“你悠著點兒,這都是錢,都是要從我的銀子里扣的。”
姑娘嘁了一聲:“你一個行首,還缺這點銀子?”說著,她低頭一看,地上砸的一片狼藉,瓷片飛濺到了凸起的屋檐底下,那韓長暮在下頭也站不住了,趕緊走出了屋檐。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她朝著男子使了個眼色。
男子立刻把銅盆端了過來。
姑娘猛地把窗戶全都拉開了,男子連盆兒帶水,毫不猶豫的扔了出去。
嘩啦一聲,滿滿一盆水在半空中散開,水滴晶瑩剔透,寒氣逼人,全都澆在了韓長暮的身上。
長安城的冬夜,雖不至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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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成冰,但這樣滿滿一盆水澆在身上,也能把人凍得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