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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姚杳輕輕吁了口氣:“禁軍也不是一塊免死金牌。”她抬眼望著韓長暮,神色是從未有過的凝重:“大人,我所說之事,聽起來或許匪夷所思,做起來或許有殺身之禍,大人還要聽嗎?”
韓長暮輕諷一笑:“你不必這樣故弄玄虛,直說便是。”
被人戳穿了心事,姚杳絲毫不覺尷尬,反倒坦然的笑了笑:“是,世子素來膽大,敢為天下人不敢為之事。”她頓了一頓,隱含憂慮:“顧大郎原也是禁軍之人,與卑職是舊交,因辦砸了差事被逐出禁軍,至于是什么錯,大人不必問卑職,卑職也不清楚,禁軍里規矩嚴苛,嚴禁互相打探各自的差事,即便顧大郎被逐出禁軍,也沒有向卑職吐露半分。”
韓長暮點點頭,示意姚杳繼續說。
姚杳的神情越發的陰沉:“案發那日,卑職接到了顧大郎的傳信,要卑職亥時一刻去西市的瑟瑟樓找他,卑職當日另有差事,便耽擱了一會兒,趕到瑟瑟樓時,剛剛過了亥時一刻,便沒有找到顧大郎,隨后便是李家姑娘被宋懷德欺辱,顧家和李家逃亡,卑職一直在找顧大郎的下落,發現不止卑職在找,有一波粟特人,掖庭里的內侍,都在找顧大郎的下落,卑職便跟上了這兩撥人,終于先于他們找到了顧大郎,把他帶回了京城。”
韓長暮詫異極了,萬萬沒有想到此事竟然牽扯到了掖庭和粟特人,他微微瞇起雙眼,狐疑道:“難道宋家沒有派人追殺顧大郎嗎?”
姚杳搖頭:“沒有,至少明面上沒有,追殺顧大郎的,始終都是粟特人和掖庭內侍。”
韓長暮揉了揉眉心,實在有些想不通其中的關竅,沉聲問道:“顧大郎可有對你吐露什么?”
姚杳無奈搖頭:“怪就怪在這里,不知道顧大郎在瑟瑟樓中究竟經歷了什么,我只要提及瑟瑟樓,他便頭痛欲裂,說的話也多半是胡言亂語,分辨不出什么來。”
韓長暮的目光閃了閃,突然問道:“也正是因為如此,今日你才會去瑟瑟樓探查。”
姚杳坦然笑了:“大人,卑職并非今日才去瑟瑟樓探查,而是卑職只要得空,便會去瑟瑟樓探查。”
韓長暮挑眉,這才是姚杳的本性,揪住一點兒端倪,便不會輕易放手。
他淡淡道:“可查到了什么。”
姚杳抿了抿唇:“雖然不多,但總算不是徒勞無功,一無所獲。”
說著,她從袖中取出一物,輕輕擱在書案上:“大人請看。”
那圖上畫著零星幾筆,看起來雜亂無章,但筆盡意連之處,卻隱隱像是有看不見的線連了起來。
韓長暮看著看著,眉心便緊緊蹙起,手輕輕一顫,突然艱澀道:“這是,陣法?”
姚杳重重點頭,眼中閃過一絲贊嘆,她兩年間去了瑟瑟樓許多次,大把大把的銀子砸在那里,都混成了貴賓VIP了,也才看出了樓里一點點與眾不同,畫下了這么點東西。
她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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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許久,憑著前世跟著半吊子師父學的那點本事,才隱約看出像是個陣法圖,可沒料到韓長暮竟然只看了一眼,就看出名堂來了,果然是個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