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騁重重點頭,臉上的憂愁之色如同濃云不散:“在下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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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的便是這件事,在下在取出殿下身體里內的蠱蟲的時候,以為那母蠱并未完全成熟,最多只能控制七八只子蠱,可今日看到蔣二亮身體里的蠱蟲,在下就發現自己錯判了母蠱的情形,這條母蠱已經完全成熟了,足足可以控制十七八只子蠱了。”
冷臨江聽得瞠目結舌,結結巴巴道:“什么意思,什么母蠱,什么子蠱,你們在打什么啞謎?”
姚杳趕忙將那“多情苦”一事仔仔細細的講給了冷臨江聽。
冷臨江抓住了這件事的重點,急切問道:“那,那,凡是蠱蟲,必有宿主,母蠱也不例外,這多情苦的母蠱,寄宿在何處,而下蠱的手段,又是如何的?”
包騁敬佩的拱了拱手:“冷少尹是個明白人,幾句話就問到了重點。”
冷臨江嘁了一聲:“少拍馬屁,快點說,我明白不明白,我自己還不清楚嗎?”
包騁面露沉凝:“多情苦的母蠱,一般都是寄宿在女子身上,且是年輕女子,越年輕貌美,母蠱成熟的越快,至于下蠱的手段,便是,”他嘿嘿干笑一聲,欲言又止的望了望姚杳。
冷臨江不明就里,重重一拍食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看阿杳做什么?”
韓長暮掩口輕咳了一聲,尷尬道:“阿杳啊,這炙魚腥氣重,你去小廚房,讓劉氏煮幾碗去腥的茶來。”
姚杳撇了撇嘴,屁股結結實實的坐著,一動沒動,嘁了一聲:“不就是下蠱的手段齷齪了一些嘛,有什么不好說不好聽的,我來替你說,就是男歡女愛之時下蠱,最能成事。”
她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目光清凌凌的,一派坦然。
可是韓長暮卻是有些遭不住,面色冷清,耳垂卻悄無聲息的紅了。
他轉眸望向冷臨江,抿了抿唇。
冷臨江咳咳的笑了兩聲,點著姚杳道:“你看你把久朝給嚇得。”
姚杳笑了笑,狀若無意的掠過韓長暮微微發紅的耳垂,低下頭繼續吃。
包騁頓覺氣氛有些詭異,忙開口打破詭異:“阿杳說的倒是不錯的,的確是這個法子,所以,我們要盡快找到母蠱。”
“是要盡快找到。”韓長暮屈指輕叩食案,幽冷道:“現下已然發現了兩只子蠱,不知道還有多少子蠱已經寄到了人身上,還有多少子蠱蓄勢待發,為今之計,唯有盡快找到母蠱。”
他手上蘸了些茶水,在食案上寫寫畫畫起來:“母蠱寄宿在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需要通過一定的手段下蠱,而中蠱之人都是男子,如此看來,”
“平康坊!!”未及韓長暮說完,冷臨江便重重一拍食案,案上的小盞應聲跳了幾下,茶水蕩漾而出,灑落在案上,他拍著食案興奮的大喊:“平康坊,一定是平康坊,下蠱之人一定藏在那里,唯有那里,年輕貌美的女子最多,而達官顯貴也最多,而在那里下手也最為順理成章,不會引起人的懷疑。”
姚杳瞥了冷臨江一眼,涼涼道:“看來少尹大人很多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