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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深沉之人,會是他這么個軍中莽夫應付得來的嗎?
他對上男子漂亮透徹的杏眼,笑了:“公子說笑了,美人誰不喜歡,只是公子相邀,必然是有事吩咐,若叫了外人在場,只怕會壞了公子的大事。”
這貌美驚人的男子,正是已經隱于京城的謝良覿。
聽到這話,他瞇了瞇眼:“難怪袁崢容會將王主事送進京城,助我一臂之力,王主事果然心思縝密。”
王聰陰晴不定的笑了笑,并沒有將這句話聽到心里去,一撩衣擺坐下,淡笑相問:“臨來時,兄長說了,公子的事便是我們兄弟的事,有什么事,公子只管吩咐就是了。”
謝良覿微微傾身:“王主事此次進京,帶了多少人手?”
王聰的目光一凜:“公子此話何意?”
謝良覿擺了擺手,漫不經心的一笑:“王主事莫要誤會,我沒有要打探你們兄弟隱秘的意思,只是我要從別人府上帶一個人出來,我的人手有些不足,想向王主事相借一二。”
王聰掀了一下眼皮兒,在心底罵了一聲老奸巨猾,臉上神情不變,暗沉沉的笑著:“公子說笑了,公子脫離了四圣教,還帶走了教中近一半的人手和大半的錢財寶物,怎么會手下無人可用的?”他微微傾身,笑瞇瞇道:“公子是怕擅動暴露了自己的隱秘吧。”
原來謝良覿已經如愿脫離了四圣教,脫離了那倒霉的圣主的掌控,還來了一招釜底抽薪,只怕那圣主要氣的吐血了吧。
謝良覿聽出了王聰的話中之意,卻不惱不怒,仍舊漫不經心道:“是,也不是,只看王主事如何想了,如何,王主事可愿助我一臂之力嗎?”
王聰挑了下眉:“不知公子要帶什么人出來,又是要從何人的府上帶出來?”
謝良覿仍舊是那副散漫桀驁的模樣,笑的讓人心底發寒:“王主事說的極是,我若是不將話說明白,想來王主事也是不大敢將人手借與我的。”
王聰挑了下眉,只差說一句算你個老小子有自知之明了。
謝良覿笑了笑,慢悠悠的說:“那人是教坊里的花娘,前些日子假死被人救了出去,救她的是吐谷渾的拓跋伏允,若那花娘只是個尋常花娘也就罷了,我也就不惦記著了,可她并不尋常。”
王聰聽到拓跋伏允這個名字,就明白了,謝良覿為何要借用人手嗆人了。
拓跋伏允是什么人,那是吐谷渾的太子,他的府邸,定然是守衛森嚴,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慢說是要搶個人出來了,就是不驚動任何人闖進去,都是件難如登天的事。
他用審視的目光巡弋了謝良覿一眼,他覺得此人應該不是個看重美色之人,畢竟自己都已經長得驚為天人了,那得是個什么樣貌美的姑娘,才能讓他惦記成這樣,不惜動用人手搶回來。
他凝神片刻:“一個花娘而已,還不值得公子花這么大的代價搶她出來吧,這個花娘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