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騁撲哧一聲笑噴了。
漢王就是漢王,一出手就是不一樣。
姚杳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繼續挖,權當她聾了。
至于孫英,他面紅耳赤的撇過頭。
他還是個單身漢呢,要不要這么直白啊。
謝孟夏一臉無辜:“怎么啦,不是阿杳說的這玩意兒能入藥嗎?”
“......”姚杳的手頓了一下。
現在把漢王拍暈還來得及嗎,他會不會醒過來要滅了她的九族。
謝孟夏低著頭看著姚杳,還是那樣的無辜表情,只是亮晶晶的雙眸中閃著狹促的光。
姚杳轉瞬便明白了,磨了磨牙,繼續挖。
只是這回手上的力氣大了幾分,像是在泄憤。
不多時,姚杳移栽好了春蘭,又澆透了水,將花盆交到小廝的手中,叮嚀道:“一定要好好養護,這可不是尋常的蘭花。”
那小廝本就在花房當差,聽到這話,他忙不迭的點頭:“是,是,小人明白。”
忙活完了這些,何彩過來回稟,說是樂姬們都準備好了。
謝孟夏興致高昂的揮手:“走,聽曲去。”
就這般聽曲飲茶,又虛耗了半日,直到暮鼓響起了第一聲,姚杳三人才千恩萬謝的離開了漢王府,走的時候,謝孟夏還特意包了幾包王府的點心,命人套了車送三人回去。
謝孟夏站在晚風里,他自然是不能送這些人出府的,便站在墻下,聽著車轍聲遠去,才轉過身,神情有一分明滅不定的黯然。
折云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覷了一眼謝孟夏的臉色,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不大好,便小心翼翼道:“殿下,天晚了,風涼,回吧。”
謝孟夏低低的嗯了一聲,背負雙手往府里走,突然想起什么來,問道:“阿娣那攤子可經常去照應過,還有人去搗亂嗎?”
折云道:“殿下放心,小人都安排了人每日過去。”
謝孟夏微不可查的點了下頭,聲音中帶出了幾分寂寥:“那就好,本王不方便再去了,她在京城里一日,你們就多照應一日。”
折云百般不解道:“殿下既中意她,何不納進府里來?”
謝孟夏瞥了折云一眼,落寞的笑了笑:“這天底下不自在的人太多了,何苦要多她一個。”
折云也跟著嘆了口氣,他從小既跟著謝孟夏,最是知道自家這位主子的心思的,他本性并不浪蕩風流,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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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還有些憂國憂民,只可惜繼后不容,兄弟間也多有猜忌,他不愿與這些人刀兵相見,便用各種荒唐事來掩蓋本性,只盼著有朝一日,能離開這牢籠,求一處自由之地。
謝孟夏沿著回廊慢慢走著,突然神思一動,轉頭問折云:“阿杳把那迷藥取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