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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贏。
她相信,今日的結果只是一個開始,較量還在后頭。
她這個犧牲品,只怕還有的熬。
她悶不做聲的模樣,著實惹惱了韓長暮,他惱羞成怒的伸手將姚杳拖了出來,拖到滿地積水中,在她的耳畔低聲怒吼:“阿杳,我要你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看,看看將來你的生死,并非只有他才說了算。”
姚杳緩緩抬起頭,牽了牽唇角,似笑非笑的點頭:“好,我等著看。”
韓長暮松開手,恢復了往日的冷肅和平靜,轉頭對何振福吩咐道:“送姚參軍回京兆府。”
姚杳聞言,低低的緩了口氣,扶著膝頭艱難的站了起來,剛僵硬的走了兩步,卻陡然回頭:“包騁呢?”
韓長暮頓時怒了,氣極反笑,嘲諷道:“他供出了你,你還惦記著他,當真是情真意切,感天動地啊。”
姚杳卻是一笑:“少使大人不必試探卑職,若他當真供出了卑職,只怕大人早將他帶過來羞辱卑職了。”
韓長暮愣住了,一口氣憋在了心口,上不去也下不來,靜謐中,他聽到了什么東西碎開的聲音,他的心一抽,臉上還維持著冷笑,淡聲道:“帶走。”
看著姚杳沒有回頭,走進漫天晨光中,他驟然抓緊了衣襟,轉過了身。
內衛司使夏紀綱二品榮休,少使韓長暮擢升為三品正使,這消息如同一滴水落進湖心,只是泛起幾道漣漪,并沒有引發太大的震動。
畢竟過完年剛剛開朝不久,夏紀綱就上了道乞骸骨的折子,永安帝是遲早都會準了這道折子的。
內衛司是永安帝的鷹犬,是他手里磨的鋒利的那把刀,誰當正使都改變不了這地方血腥殘忍的本質。
走了夏紀綱這把刀,還有別的刀,或者說眾人還都挺樂見韓長暮這把刀上位的,畢竟永安帝剛剛用上這把刀不久,還在磨合期,不那么順手鋒利。
但很快,眾人的幻想便被現實惡狠狠的打了臉。
這君臣二人似乎磨合的快了些,已經漸入佳境了,韓長暮的這把刀,殺起人來,比夏紀綱更好用。
為免嚇著那些只在書本里看到血腥和殺戮的年輕舉子們,影響他們科考時的發揮,朝中有個不成文的默契,臨近臨近春闈的時候,是不會大張旗鼓的滿城抄家殺人的。
可這一回卻似乎有些不同。
在韓長暮擢升為三品內衛司使的圣旨宣讀后的第二日,大批的內衛們便傾巢而出,同時查抄了安王府,禮部尚書宋英府和兵部尚書鄭彬府,就連已經吊死的兵部職方司郎中王寬的府邸,也沒有放過。
這樣大張旗鼓的抄家拿人,令滿朝皆驚,彈劾韓長暮的折子如雪片般飛滿了永安帝的案頭,但卻如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音。
連上了幾道折子而得不到永安帝半個字的朝臣們,慢慢的也回過味兒來了。
圣人引而不發,瞅準了時機一網打盡,這是攤上大事兒了啊。
罷了罷了,還是別多嘴了。
有人在內衛司抄完家抓完人后,偷偷進入這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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