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思銳抗議陳瑞的有色眼鏡,但是礙于自己確實跟不上大家的步伐,也就不得不留下了。
小玲手腳速度的定完票,大概中午的時候,四個人就出現在了高鐵站。
下午一點左右,楊隊的車已經在高鐵站等著了。
“又見面了。”楊隊笑瞇瞇的說。
陳瑞稍微示意,然后就爬上了車。
“是,這次還是麻煩了!”秦生客氣的回應。
一路上,秦生把大致的情況給楊隊解釋了一遍。
“不得不說,你們遇到的案子都很稀奇哦!”楊隊說。
“你們也很辛苦。”
到了鳳凰山的派出所,陳瑞和楚天竹到當地的政府奔走,查找關于石花韻的相關資料。
秦生和宋英竹翻看之前的案子,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別的線索。
“這兒跟銅幣的背后比較靠近,你小心點。”秦生非常認真的提醒宋英竹。
“跟陳瑞在一起,我倒是覺得安全些。”宋英竹笑瞇瞇的說道。
“您啷個要資料的嘞?”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的小伙子走了過來。
“這兒。”秦生舉手,接過資料。
“這個資料可能有點缺失,你們要是有需要,我們給你們幫忙。”老劉走過來。
“我記得,老劉,對吧?”秦生伸出手。
“秦隊,難得能記住我。”老劉憨厚的說,回應了秦生的好意。
“說的哪里話。有人幫忙,我們求之不得。”
“你們說的這個案子,我知道。”老劉說,“楊隊跟我說了。”
“哦?”秦生拿起桌子上的資料,翻看了幾眼。
“你們到底是想查啥子?”老劉不解。
“就是跟我們現在在調查的案子有點關系。”
“十年前的案子,我還真想不出來有啥子關系。”老劉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也沒多問。
“您還能想起來什么不?”
“這個案子沒什么特別的。當年就是一群大學生,說是到山里游玩。偏偏那個時候是秋天,有山火,被找到的時候人都燒沒了。”
“一群大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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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資料這里,有四個大學生。三個大學生后來被找到了,只有……叫啥?杜陽,被山火燒死了。”
“這么巧?”秦生思考。
“你看這三個人說的就知道嘞,當時是因為有狼嚎,所以一群人就走散了。誰知道意外起的山火,偏偏……”老劉說著搖頭嘆息。
“當時只有他一個人死了,還有沒有別的人失蹤什么的?”
“每年我們這兒在野外找到沒人認領的尸體,多了去了。你要說真的問有沒有人失蹤?本地的還真沒有。”老劉說。
“當時是怎么確定遺體就是杜陽的呢?”
“我想想……”老劉頭非常認真的想了想,“對嘞,手表!當時死者手腕上帶了一個不便宜的手表。”
“手表?”秦生翻看到證物。
被燒的有些殘破的手表,依稀還能看到上面標注的至今還是奢侈品的牌子。
“沒做血檢什么的嗎?”
“那個年代,他又是個孤兒,去哪兒做血檢嘞?要錢的。”
“謝謝。”
“客氣啥?還有啥要問的,直接找我就行了。”老劉笑瞇瞇的說。
宋英竹在旁邊一言不發。
老劉走了之后,秦生就陷入了大腦風暴,眉頭皺的厲害。加上也沒穿制服,跟街上打架斗毆的混混頭子有的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