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有問題?”楚天竹不解。
“如果石花韻想讓我們查他的過去,那就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因為他的過去,可是跟殺害死者有關!他是怎么說的?‘恨’!”陳瑞靠著椅背,“而我們目前查的所有消息,都跟死者沒有一丁點的關系。”
“確實。”秦生點頭,“你好,再給我加碗米飯。”
“會不會跟他們的上一輩有關系?”楚天竹猜測。
“很有可能!”陳瑞贊許的看著楚天竹,“如果他們只是單純的相戀到生恨,就沒有必要這么設計!畢竟石花韻現在是個老板,想往他身上撲的姑娘可不少。”
“小宋,這得問問你了。你說著死者的父母對死者,也就是他們的親閨女,這么狠!是為什么?從看出來個人性格嗎?”秦生問。
宋英竹喝口湯,很認真的思索了一番。
“只能說,如果你們看到的是真實的,那么這對夫妻其中一個或者兩個都是,有些許的陰暗心理和躲避型人格。”
“怎么說?”
“說白了就是他們很擅長演戲。扮演優秀的父母,老師,或者一個疼愛女兒的母親。實際上他們有對別人做惡的心理。在各種情況的驅使之下!比如說利益,比如說情緒,在到達極端的時候,會動手!”
“世間的丑惡,大多數跟利益掛鉤。”陳瑞聳肩,然后繼續吃飯。
該查的也都查完了,現在就是要去證實一下。
下午四個人急匆匆的趕回了金陵,連夜提審了石花韻。
陳瑞沒有找到孫思銳,有些奇怪,電話也沒人接。
“陳顧問,來。”小玲沖陳瑞招手,“你是不是在找孫思銳啊?”
“嗯。”
“昨天的時候,來了一輛賓利,把他接走了。”小玲悄悄地說。
“好,謝謝。”陳瑞猜測估計是孫家派人來接,準備離開的時候被小玲拉住。
“陳顧問,我還沒說完呢!”小玲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下車的人我看了眼,覺得有些眼熟,然后我就查了查。這個人是南淮市的黑幫,叫做趙年,是個二把手。”
小玲把手機上的照片給陳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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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
“謝謝!”
“陳顧問,孫思銳他沒事吧?我之前攔他來著,但是他說沒事。而且昨天他回來之后,臉色特別難看,過了沒一會兒就離開了。”
“這樣啊!”陳瑞長嘆了一口氣。
看來這小子也不會回家了。陳瑞搖搖頭,沖了一杯咖啡。
三個小時過后,秦生和楚天竹從審訊室走出來。
陳瑞已經離開。
“秦隊,這個嫌疑人也太可恨了!”楚天竹的臉氣的通紅,“我感覺這個人就是把我們當傻子!”
“嗯?”
“不是,秦隊,我是說我!”楚天竹吐了吐舌頭。
“行了,別生氣了,趕緊回去睡覺吧。”秦生伸了個懶腰。
“好咧!”
秦生回到辦公室,看到手機上三個未接電話,撥了回去。
“兄弟,又忙呢?”對面傳來困倦的聲音。
“嗯,還是銅幣的案子,我現在看見硬幣都想給扔出去!尤其是五毛的!”秦生舒服的坐在位子上。
“哈哈哈……上次你讓我幫忙查的事情,現在有點進展了。”
“哦?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