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金陵,兩人將完整的事件經過匯報給秦生。
“秦隊,這個袁小白肯定有問題!”孫思銳非常確定的說。
“是,有耳朵的人都能看出來。”秦生看著手中楚天竹整理的筆記,頭都沒抬。
“要不,抓人去?”
“暫時別,先去審嫌疑人。記住了,把你們查到的這些好好利用起來。”秦生把資料交回楚天竹,“別抱太大希望。”
“是。”
嫌疑人看起來更加消瘦,面色也難看許多。
辦公室里,孫思銳坐在沙發上頗為郁悶。
“怎么了?”陳瑞問。
“為什么不直接把那個小孩給抓起來?”孫思銳不解。
“抓起來之后呢?”
“當然是審唄!沒日沒夜的審,這小子肯定扛不住。”
“有可能。”陳瑞點頭,“不過扣押的時長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加上對方未成年,你算算你有多少時間?”
“這小子有這么難搞嗎?”
秦生從文件中抬頭,“相當難搞!你們出差的時候,我和陳瑞又去見了袁小白。不僅被這小子奚落一番,還拿他沒轍。”
“真的假的?你們倆都搞不定?”
秦生無語,繼續一頭栽進文件。
三個小時后,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
如秦生猜測的一樣,審訊完全沒有任何進展。
袁成開始的時候還為自己辯解,但是在說到兩年前的案子時,再也不開口。
失望這兩個字直接寫在了楚天竹的額頭!
“小楚,回去休息。”秦生說,“我跟陳瑞接著審。”
“啊?”
“你先回去吧。”
陳瑞的身份不定,按理說是不可以參與審訊,但是秦生突然這么說讓楚天竹很狐疑。
奈何秦生畢竟是隊長,直接把所有加班的同事全部都攆了出去。
“思銳,你留下來。”陳瑞對跟著楚天竹身后的人說。
“我就不留”
“色字頭上一把刀,你給我回來!”秦生拎著孫思銳的后脖頸拽回來。
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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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室,對面有三個人。
袁成瑟縮的抬頭看。
“別害怕,我們暫時沒有你犯罪的證據。”秦生說。
陳瑞坐在旁邊,孫思銳干脆直接靠墻坐下。比較下來,他反而比較像罪犯。
袁成聽到這話稍微松了口氣,“我真的是無辜的!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這話我們都聽了無數遍。接下來的話,你好好聽。”秦生說。
陳瑞清了清嗓子。
“兩年前,一個小男孩兒受夠親生母親的虐待,于是利用鄰居家的姑娘,自導一場意外墜樓的戲碼。”
袁成臉上的放松神情還沒來得及收起。
“兩年后,父親在小公司上班,被各種羞辱謾罵,甚至還被老板拳打腳踢。于是這個男孩兒誘惑老板兒子,給這些人來了一次漂亮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