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警聽了齊心月的話,心中默默的為那秘書默哀。
齊心月二十來歲的樣子,一年前空降到渝市任刑警隊長。做事干練潑辣,從不拖泥帶水。
而且不畏權貴,只要是她認定的事,就是市長她都敢查。
張無越看了齊心月一眼,正迎上對方的眼神。張無越心虛的轉過目光,撥開人群就要離去。
“你等等!”齊心月對張無越說道,然后快步走到他面前。
齊心月身高有一米七五,身著警靴,包臀警裙,緊身上衣,胸部高挺堅聳。站在張無越面前,比張無越還要高一頭。
看著齊心月湊到自己眼前的澎湃,張無越貪婪的咽了一下口水。
“警官,這可沒我什么事,我可沒打人,不信你問問他們。”張無越向人群一指。
被張無越一指,被指到的人紛紛點頭,違心的道:
“對,對!這小伙子根本沒動過手。”
甚至還有人主動的道:
“那家伙是自己摔傷的。”
“對,他去追一條大黃狗,結果被狗咬傷了。”
“…………”
張無越被群眾的想像力震撼到了,你馬的,把老子比作了狗。
而那油頭青年見眾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當下真急了:
“警官,就是他打傷的我,真的是他打的我啊!…”
齊心月瞪了起哄的眾人一眼,眾人立馬安靜下來。這女警的氣場太強大。
那邊吼叫的油面男子也被男警呵斥住。
“我又沒說你打人,你著什么急?”
“那就好,那就好。”張無越做出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
齊心月瞥了張無越一眼,冷冷的道:
“跟我走一趟吧?”
“警官,可以不去么?”
“你說呢?”齊心月看著張無越,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
“警官,你別笑,我瘆得慌。我跟你去還不行么?”
齊心月心頭大怒。惡狠狠的拽著張無越的胳膊就向自己的警車走去。男警門帶著另外三人上了另外一輛警車。
被齊心月拽著,胳膊不時的在她的澎湃上磨蹭著。
觸感很不錯,這架勢,怕不下E罩杯吧?張無越想著。
來到警車前,齊心月拉開車門,一把將張無越推上副駕室,關上車門。然后轉到另一邊,打開駕室的門,坐了進去。
“系好安全帶!”
“哦。”
張無越應了一聲。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看向齊心月那被安全帶勾勒得更加突兀的胸部。
“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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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么大的呀?”
齊心月虎虎的彪了一句。
張無越吞了一下口水,認真的點了一下頭:
“真沒見過。就是不知道真假?”
齊心月傲嬌的挺了挺胸部,讓那地方更加突出。這是她引以為傲的資本,有人欣賞,心頭也是竊喜。
“是真是假,都跟你無關!”
齊心月白了張無越一眼,一踩油門,警車如離弦之箭沖了出去。
來到警局,齊心月把張無越跟那油頭青年關在一起。然后去處理那對夫妻的事。
油頭青年看著張無越坐在桌子旁,悠閑的喝著水,而自己作為受害人,反而被拷在熱水管上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心里難受極了。
“我要投訴你們,我要投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