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頭青年帶著哭腔喊道。然后從兜里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喂,馬哥嗎?我是黃杜度啊,我現在警局。我被人打了,他們整我,還把我拷起來……”
張無越看著打完電話的油頭青年:
“我說黃賭毒啊……”
“我叫黃杜度。”
“不管你叫什么吧。怎么樣?玩弄別人老婆的滋味爽不爽?”
“你會后悔的!我一定要讓你坐牢。”黃杜度叫嚷道,“我玩別人的老婆不犯法,你打人就是犯法的。我馬哥一會就來,他一定會讓你坐牢的!”
張無越站起身來,走到黃杜度面前,左右開弓就給了他兩耳光。
“你再不知悔改,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狗日的,什么女人不好找,非要勾搭人家有夫之婦。你知不知道,你這是破壞別人家庭,你影響了多少人?你這是破壞社會的穩定!”
另一邊,馬標正和一個有夫之婦摟抱在一起,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黃杜度的電話。這是一個外圍組織的人員,由他管理的。
接了黃杜度的電話,他立馬給警察局的牛副局長去了個電話,讓他先去看著,自己隨后就來。
自從上次的事后,皇帝陛下雷霆震怒。
本來準備派兵蕩平黑山的。可是在調看了衛星視圖,又聽了易千翔的講述后,面對黑山老妖,皇帝陛下最終選擇了息事寧人。
作為罪魁禍首的李處長,當即被送上了軍事法庭。作為責任人的渝城兵防區領導,也被撤職查辦。
而始作俑者的洪興亮,則是受到古武聯盟的訓誡。有青城派作靠山,這種訓誡無關痛癢。只是讓他大失面子。
而馬家,因為主動捐助貧困山區二十個億,又賠償犧牲軍人和失事軍機十個億完事。這主要在于馬家不僅是渝城的第一豪族,而且在軍政各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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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
而馬標,也受到了家族警告,所以低調做人一年多。
張無越正準備再揍再揍黃杜度一頓,突然聽見鑰匙開門的聲音,齊心月和一個中年胖子走了進來。同時還有幾個男警跟了進來,不是起先前那三個。
胖子一進來,看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黃杜度和站在桌邊的張無越。
“這是怎么回事?”胖子一臉威嚴的道。
“長官,他打我。”黃杜度大叫起來。
“牛局,……”
“別說了,事情經過我剛才在外面已經了解過了。這個黃杜度品德不好,戲弄了別人的老婆,但是并沒有觸犯法律,趕緊把他的手銬解開。
而這個男子,打人致傷,而且一看就傷得不輕,趕緊把他拷起來,等候處理。”
胖子等了半天,不見有人動作,回頭看了齊心月一眼,瞪著那幾個男警吼道:
“你們聽不見我的話嗎?”
那幾個男警看了齊心月一眼,膽怯的低下頭,裝著沒聽見。
男警的眼神自然沒有躲過胖子的眼睛。他扭頭看向齊心月:
“齊隊長,行啊你,刑警隊都成了你家的啊?我堂堂副局長說的話都不好使了是嗎?”
齊心月對幾個男警使了下眼色,男警們如蒙大赦般跑了出去,同時帶上了門。
“刑警隊有沒有成為我家的我不知道,”齊心月一臉冷漠,”倒是你牛局長,一來就指手畫腳,一來就指定張無越打人。張無越打沒打人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張無越聽到這里,暗暗驚訝齊心月為什么替他解脫。不過這是好事,真要計較起來,自己被拘留幾天是跑不了的。
“而且,”齊心月繼續說道,“這個男子叫什么名字,我們出警的幾個人都還沒來得及問,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放著這種破壞他人婚姻家庭的人渣你不教育,還跟我提什么沒觸犯法律?
你是不是跟這個人渣一樣的心理,巴不得法律的漏洞越多,你好一邊養著小三,一邊潛規則女下屬,還一邊貪污著公款受著賄?”
“你,你,你血口噴人。你反了天了你。你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竟然敢在我面前囂張?”
這個牛局長,是通過馬家的運作提上來的。算是馬家的人。
他心中盤算著,怎么通過馬家的能量把這個女人搞下去,最好讓她在自己胯下跪地求饒。
而他不知道的,齊心月的來歷,馬家至今都沒調查清楚。
正在這時,一個男人推門走了進來。看見牛局長,打了個招呼。兩道淫光慢慢從齊心月傲人的嬌軀上滑過,最后落在張無越身上。
“是你?你居然沒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