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公申芒很貼心地整理了書目,還把幾篇綜述放在前面,已經初步有了條理,羅南還是準備自己讓自己的人工智能再出馬,請“葵姨”幫助他做初步整理。他這段時間,有閑暇的時候學習天淵萬國戰史等武皇陛下推薦的資料,還有“消殺坐監”期間騙到手的大部頭著作,也是用這種法子,整體把握,尋找比較好
的切入點。
葵姆也做了一段時間的“智能秘書”了,多輪調教,知根知底,更懂得羅南的需要。此外,羅南也想從這段時間獲得的各種資料中,獲得孽劫世以來,含光星系乃至中央星區更多的信息,看能不能找到這個時空節點上,能夠與“后世”他已知曉的
“事實”掛鉤的線索。
學術文章與現實的距離有點兒遠,但可以非常獨到的視角,從中抽取的線索更加真實可靠。
羅南的要求很復雜,就算是葵姨,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處置好的。
他便暫時拋下這些,來到藍鏃教授的辦公室。
藍鏃教授已經知道他的來意,但由于聯系的時候說得不清楚,不免又問一番。
羅南就將純大君關于“第一類第一目”建議當成理由,簡單一說。
有“純大君”的名頭地位在那里鎮著,確實很有效果。
藍鏃教授本不建議羅南在“二十七意”上額外費功夫,此時也不免重新思慮“純大君這么說,或許是有我們看不到的用途。”
但他終究是有獨立學術思維的師范,說到這兒又皺起眉頭“沒聽說純大君在禮祭古字領域有什么建樹。”
此時羅南已明確了以“二十七意”為跳板的打算,自然能找到理由“純大君也沒有讓我在二十七意上面埋頭鉆研,只是說第一類第一目,也就是見我那條。”
藍鏃就問“你是怎么考慮的”“托閽君的福,當初他做這一條,用了鎮國神符的那個我字,恰好我在這上面還有一些基礎,就想著借此在上面用一些功夫。”說著,羅南又笑,“現在二十七意
解讀闡釋百門千家,哪怕見我條目從來沒有變過,卻也有大量不同的說法,還有所謂修行門徑,我已經是看花了眼,所以才向您求助。”
藍鏃失笑“向我求助恐怕是向由大君求助吧。”
他看得很準說到底羅南還是看上了藍鏃教授那手頗讓人驚艷的“朽斷意”,嗯,湛由大君傳授的“朽斷意”。
如今在“二星門”戰役的戰場上,肯定找不到留守后方的湛由大君,也只能找藍鏃了。羅南也不掩飾“由大君在祖庭晨操中,時常會聯發鑒悟意和朽斷意,清除國民可能遭遇的夢神孽污染。此二者既然能結合使用,應該是同一條路子,我想
知道,這一條路子叫什么能夠讓由大君使用,怎么都不會差。”“倒也是個辦法。”藍鏃教授想了想,回應道,“確實,這條路子可能還真的比較適合你,算是和禮祭古字專業結合比較緊密的了你應該也聽說過,這是真文
字術,祖庭曾經試圖進行一定限度的推廣,就在你們歷史專業,后來又無聲無息了。”
“真文字術,嗯,我見過這方面的資料。”
事實上羅南現在就在查。公申芒給出的資料集,確實質量極高,與“二十七意”領域相關的重要資料都有,葵姨緊急給他總結了一個大綱出來,讓羅南對“真文字術”的概念有個大概的了解
。
所謂“真文字術”,算是一種加速禮祭古字體系“變現”,將其推向實戰應用的技法。以“禮祭古字”為工具觀照時光長河,窺見那些大能的一鱗半爪,以自身形神框架為載體,秉體系之真義,以字音字形等有形之物,闡發厚重歷史中內蘊的力量
這些和“真文字術”沒有半毛錢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