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禮祭古字研究者造詣精深之后,只要本身有扎實修行基礎,便可自然而然獲得的能力。
但這種前置要求實在太難,禮祭古字哪是輕易能夠精通的。既然論道不行、資格不夠,那就用“信念”來湊。相信禮祭古字本身的力量,相信發明禮祭古字的古圣先賢的智慧,相信禮祭古字本身就可以溝通人神,抹除界限
禮祭古字共有1597個,等于是1597個基本構形,在此基礎上形、音、義多維組構流變的表述體系太復雜了,很難學會。但也沒關系,舍棄絕大多數,從中選擇
有限幾個極有力量的單字或詞匯,全力鉆研學習,形成固定套路。
說到底,就是以極端的“專注”,乃至于“信仰”的模式,去撬動更高層級的力量。
“禮祭古字”的神異,給了“真文字術”相當廣闊的發展空間。
可這終究太敏感了,也太危險了。
“信仰體系”對于“天淵體系”的修行者來說,無異于是一杯毒酒。
禮祭古字與神明的力量,其實就隔了一層“紙”,可以很厚,也可以很薄。
至于厚薄的差別,很多時候并不是看修行者的努力,而是看“對面”是否有意。
古神還好,新神的話
信仰之力,最容易挑動祂們的神經,一旦真的捅破那張“紙”,很可能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含光祖庭敢推廣這個,是覺得“諸天神國”怕了“孽毒”,不敢進來
嗯,大概還真是。
“諸天神明”怕了孽毒又怎樣,不來了又如何自家人心壞了,依然是不可收拾。
這是另一種污染。
羅南嘆了口氣,莫名就想起,當初武皇陛下以禮祭古字描述人神交流歷史,起伏跌宕,又是何等艱難
艱難的永遠都是遺傳種、弱勢者。
藍鏃和羅南討論了一番“真文字術”,得出結論“真文字術雖有這個極大問題,但如果能夠專心學術,以堅強心志,消除慕強和躁進之心,客觀反映歷史,映射大能威儀,仍然不失為一種高明的應用技巧。我知
道的就有幾位古神史領域的師范“
他說了幾個名字,羅南并不認識,但在公申芒列出的資料目錄中,有兩個人確實以作者之名,反復出現。
“這些人具有相應資格能力之后,又反過來學習真文字術,先有其質而后出鋒刃,自有事半功倍之效。”
正說著,辦公室門敲響。
“進來。”“師范。”高大的苦樹人醫官甘斐站在門口,“罔軫校官到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