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局,資料上可完全沒顯示,你還經過了戰斗型的智械改造,好像還有針對性的高能強化……這沒道理的,是哪個隱秘教派給你做過脫胎換骨的儀式?黑日?”
唐立搖頭。
“想來也是,郭議員沒必要瞞著。”何姍又提了一個,“失落之國?”
唐立嘆氣:“我的意思是,你的腦子也不怎么好用的樣子。”
何姍眸中寒意更甚,但笑容嫵媚依舊:“唐局,我們可以認真談談。”
唐立撇嘴:“這種談法?只是說幾句中肯之辭,你就忍耐不住,動手動腳,美德協會就是這么服務大客戶的……山川女士?”
何姍,亦即山川女士,倒是不奇怪唐立能一口叫破她的身份。
一路上揪著美德協會開懟,那樣的針對性,要么唐立是沒腦子的蠢材,要么就是刻意的戲弄。上樓后,她的出手,只是對這種戲弄的回擊。
在優勢局里,強硬先行,輔以懷柔,往往會得到更多。
只不過,結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郭議員給出的資料,錯得簡直離譜。
要說山川女士服務大客戶是有一手的,但她之前從未將唐立列入其中,這個人的背景太復雜,行事太極端,不是美德協會的目標客戶。如今想調整,也需要花一段時間,重訂方案,糾正心態。
人際交往中,犯錯后的調整,總是事倍功半。
山川女士想到的,就是盡可能緩和一下局面,她笑著欠身:“唐局批評的對,是我的問題。接下來,換一種您希望的方式也可以。”
畢竟兩人中間,還有一個“郭議員”,周五還個座談會,她也不急于在今晚就問清楚魚先生的真實死因,便繼續柔軟身段,想著先把局面糊弄過去,再尋良機。
卻不想,唐立再度搖頭:“我給過你機會了。”
山川女士微怔,這話有點兒突兀:“唐局?”
唐立卻是對她露出了笑臉:“既然你這么蠢,錯過了就錯過了……好吧,其實主要還是我并不想有一個整日泡在血漿里的合作者。”
山川女士眼神陰寒更盛,心中更是警鈴大作,可這一刻,她眼中唐立身形突然模糊,等她下意識抬手防護中門之時,強絕的力量已經直貫入臟腑——唐立的拳頭一記沉重的錘擊,讓她的手肘也向后撞,搗在自家胸腹交界處。
她的五臟六腑都要翻卷過來,卻在此時又感覺到了向一側的擺蕩之力,竟是唐立拳頭又續上一波后勁,抵著她又一記甩擊。
山川女士身不由己踉蹌側移,重重撞在剛剛才貼壁滑行過來的墻角位置,悶響聲里,脊椎后腦全遭震蕩。她多少年沒有遇到過這種全然被動的局面,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本能提另一只手格擋,然而唐立手肘橫架,剛才連續給她兩記重擊的那只手又騰出來,將她這只手也給扣死。
如此,唐立一只手,就鉗住了山川女士雙手,哪怕是“凝血網”已經激發出了暗淡血光,卻還是回到了她初入此房間,在玄關被鉗制的那個局面。
不,也不對,因為此時唐立臉面、肩頸處青筋盤結,有的甚至鼓脹開裂,迸出道道血口。偏偏他笑得咧開嘴,笑得一根前端分岔的長舌垂下,咝咝有聲:
“嗯,完全沒這個想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