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陛下就是這么對羅南的,至少在羅南理解中是這樣。
不過現在,羅南多少有點兒抗性了。
結束與謝俊平的通話,羅南立刻拋下姚家那邊的事。
他不可能在這事兒消耗太多時間,作為“龐然巨物”本身,踩出的深坑、蕩起的波浪,本身就是他存在性的一部分,他能想著接收、利用一些反饋,都算“體貼”了。
趁著姑媽還沒有喊吃早飯,羅南開始對外聯系。
但不用打電話,在自家格式塔形成的無垠星空中定個位就可以了。
這次他找的是哈爾德夫人。
這位武皇陛下口中的“籠中鳥”,依然是在大江邊上的“雷池試驗場”里駐守,也是在磨削“血獄王”殘魂上沾染的孽毒,清除自身沾染的麻煩。
羅南對她不用客氣,直接就問:“你和夏城姚家的馬明彩接觸過?”
那邊傳來情緒穩定的回應:“馬明彩……有的。”
“最早是什么時間?”羅南這是要與馬明彩的夢境記憶相對照。
“八零或者八一年,具體的記不太清了。”哈爾德夫人應該也能猜到羅南的想法,繼續講述一些細節,“那時先夫還在世,教團卻已風雨飄搖,古堡公司的經營也陷入困難,我主要是走夫人路線,考慮通過馬明彩,給教團找一個金主,或生意渠道。不過我們那時也算是人憎狗嫌,而且她對血焰教義、血焰意志也不太來電,最后也不了了之。”
哈爾德夫人說起“血焰意志”,就像在說一條街邊的野狗。
自從“血獄王”事件后,大致知道了“血焰意志”的本體為何物,血焰教團內部,就需要對他們一直以來的“核心理念”進行一個再重構,不是每個人都容易接受的,特別是那些虔信徒和狂信徒們。
這還是理念教派,否則只會更麻煩。
但這些,對哈爾德夫人而言反而沒什么意義,她大概很早,或者從來都不是什么“血焰意志”的信徒,又或什么踐行者。
羅南則不可避免地聯想了一下對面的“先夫”吳魁先生。
那位前血焰教團領袖,無頭殘軀與體內殘破的祭器合二為一,多年來依靠“淵區血魂寺”的支持,勉強度日。但“血獄王”事件后,血焰教團的傳統體系建構徹底顛覆,它已經無法借力茍存,只能是慢慢腐爛。
如今它就靜靜躺在雜貨輪某個狹小艙室內,皮肉化盡,只余骨架。
至于哈爾德夫人為什么還要留著……羅南不明白,也沒有問,算是尊重隱私。
不過,有些事情肯定是要搞清楚的:“你和馬明彩主要交流什么?”
哈爾德夫人似乎是輕笑一聲:“大約是關于‘血液的魔法’?”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