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瑩瑩聳聳肩:“沒法和你當面交流,他說的事情只有一個輪廓,并不是特別具體。”
“這倒也無所謂。”羅南確實無所謂,“咱們又不是辦案,只是從里面扒拉出一些感興趣的東西,聚焦之后再要具體的數據不遲。沒有和他當面交流,不就是給他這么一個轉圜的空間嘛。”
“那誰來說?”
章瑩瑩看向謝俊平。兩個人都從各自渠道掌握了一些信息,這里面章瑩瑩是與姚強碰了面,而謝俊平則主要是從姚豐那里得到的情報。
“你來你來。”
謝俊平很有自知之明,他從姚豐那里得到的情報,肯定不如姚強所說的條理清晰。而且這爺孫兩個在對外溝通之前肯定會有“串供”的情況,謝俊平拿到的應該是第二乃至第三手的信息,能做的也就是查漏補缺,畢竟姚豐肯定遠不如姚強老到,說不定就會外漏一些細節矛盾之類。
“那位姚董主要說了兩方面的事,一個是二三十年前曾經干過的見不得光的生意;另外就是他那位不省心的老婆。”
章瑩瑩打開虛擬工作區,看著自家整理的筆記,逐條表述:“根據老姚講,當年他在資本積累階段,主業還是一些畸變物料之類的違禁品,運貨多過運人。畢竟運人的買賣不是每天都有,很多時候都是金主喊一聲,臨時抽調船只過去做一筆。”
“金主?”
“就是你說的那個曾經的船王了。老姚講,那個時候西太平洋這一塊兒基本上都認卡賓·洛佩茲,他和那個洛佩茲之間還隔了至少兩三層。事實上直到80年代末,卡賓·洛佩茲自殺,老姚才確定,洛佩茲不是合伙人,而是總承包商。”
羅南不置可否:“具體線路呢?”
“六十年代,做這種事情比較方便,直接在夏城本地港口上貨,化整為零,到外海集結就送過去了。慢慢的這樣做行不通了,就在夏城周邊找一些野港,比如北邊的沉沙池,然后在箕城阪城中轉。”
稍頓,章瑩瑩強調了一句:“老姚說箕城和阪城本身就能消化一部分。很多人也真的是去箕城和阪城打工,這條路線相對還比較平和些。”
“既然有平和的就有不平和的。”
“這個他也說了,從外海直接開到太平洋上去的線路據說是比較亂的。一個是時間長,另外一個有畸變種的襲擾,很容易出岔子。但是他只管送到外海,后續如何他是不管的,根據六七十年代姚家的那些生意規模,他的話基本可信。”
羅南微微點頭,開始在通訊錄里翻找,同時又問:“還有嗎?”
“基本框架就是這樣,然后就是相應的細節。”章瑩瑩已經將相應的情報大致歸攏了一下讓羅南直接看數字,“零換整之后,一船基本是1500~2000人左右,他自己的賬本,從62年到77年洗白上岸,記了總共不到200筆,計算人數大概是34萬人。”
“自己的賬本?別人的呢?”
“這就要說到他那位夫人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