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需要示弱才能把陳余和李秉熙引出來,但這種事情演戲就可以了吧,沒必要來真的啊!”
慶塵很清楚一點,現在陳余和李秉熙就是兩頭惡狼。
在荒漠上如果你被兩頭狼盯上,它們為了飽餐一頓,甚至能追逐你半個月之久,直到它們確認你已經窮途末路,才會來到你身邊,啃食你的血肉。
而影子現在做的事情就是,不僅要讓他自己看著很弱,還要把慶塵也逼上絕路,這樣才能令對方相信……
陳余和李秉熙才會出現。
這讓慶塵上哪說理去,自己親哥哥親手逼自己走絕路,有點防不勝防啊。
此時,秧秧帶著小夢阡、孫楚辭、團子慢慢飛在天上,雖然速度慢了一些,但她無視地形穿越直線的飛行能力,讓她依然保持著只落后慶塵一點點的速度。
說話間,遠處有異常電磁波傳來,走在最前面的慶塵體內雷漿出現波動,他一邊偽造反射電磁波,一邊說道:“降落,掩護!”
卻見,還沒被相控陣雷達掃到的秧秧立刻落地,幾個人迅速集合在一起,而Zard則瞬間動用能力,以沙土在眾人外面籠罩出一層保護殼來躲避相控陣雷達、生物體征檢測的掃描,就像一個小碉堡一樣。
而且Zard的工作還非常認真仔細,他的小碉堡上,竟然還有雜草和植被。
一艘甲級浮空飛艇從天上飄過,可哪怕是甲級浮空飛艇也無法發現地面的異常。
碉堡的黑暗里,眾人靜靜等待著。
Zard忽然問道:“老板,你和秧秧不是一起打過飛機嗎,要不你們一起去天上給它打下來啊?”
啪的一聲。
孫楚辭嗷了一嗓子:“誰打我后腦勺?”
慶塵:“不好意思打錯人了。”
Zard:“嘿嘿,我換位置了,機智嗎?”
秧秧解釋道:“我當時只是負責在天上把慶塵丟來丟去,飛機是慶塵自己打的。”
慶塵:“你們有完沒完了,你怎么還能和Zard聊到一個頻道上?這幾天不是保持的挺好嗎,怎么又忽然開車啊,這里還有小孩子呢!”
秧秧嘀咕道:“這不是影子哥哥正在沉睡嘛。”
就在這小小的碉堡里,眾人誰也看不見誰,得以片刻喘息。
Zard說道:“老板,甲級浮空飛艇不會太多,你倆上去把它們干掉,咱們就不用躲躲藏藏了。”
“不行,”慶塵說道:“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之前敵人只有浮空飛艇,現在地上說不定全是敵人,打了甲級浮空飛艇下來,還是會被發現目標。最關鍵的是,之前有過擊落浮空飛艇的戰績了,這次對方殺的我目標非常明確,搞不好會在浮空飛艇上留有什么后手。”
“奧,那算了,我們在這里聊聊天吧!”Zard說道。
“等會,你不是可以控制沙土移動嗎,我們就在這個小碉堡里,你移動這個小碉堡不就行了?”慶塵說道。
“也是哦……誰在摸我的手?”Zard問道。
團子支支吾吾半天:“不好意思,摸……摸錯了!”
Zard:“我可是正經人!”
慶塵背著影子說道:“各位都管好自己的手啊,我們正逃命呢,談戀愛等活下來再談,繼續前進。”
說著,這地面上的小沙碉開始以每小時20公里的速度,緩緩向南方移動,看起來就像是電影里,手中拿著綠化帶悄悄潛行的殺手。
而秧秧就在小沙碉里用力場感知外面,一旦有敵情,她也能提前300米就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