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穿越之前,辜霍仔等人完全沉浸在即將賺大錢的美夢之中。
張承澤老板是那么的溫文爾雅,說話是那么的通情達理。
怎么到了里世界之后,老板就跟變了個人一樣?
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這才剛穿越四個小時,辜霍仔保鏢團就已經遭受重創。
美夢破滅。
四個人被海棠拳館的保安一一扔出門去,還好外面是厚厚的積雪,不然光是這一摔,就能讓他們本就脆弱的身體,雪上加霜。
“咱們是不是被張承澤那老小子給耍了啊?”辜霍仔虛弱的躺在雪地上,鼻腔里流出來的血,把積雪都給染紅了,格外鮮艷。
“可問題是,他閑著沒事耍我們干什么?”另一人困惑道。。
“喪心病狂啊!”辜霍仔痛心疾首的說道。
此時此刻,第八區的某個貧民區里。
真正的張承澤蜷縮在狹窄屋子的角落里,饑寒交加。
時值12月底,氣候冷的能在皮膚上面割出口子,屋里卻沒有半分暖意。
原本屋子里還有十多人,然而短短三個小時過去,就只剩下八人。
器官配型的工作,比張承澤想象中還要快。
他以前總是看文藝作品里,病人在等待配型,等不到就得死。
然而那是因為國家對器官買賣進行管控,找不到賣家……買家從來都不缺的!
所以,他們這邊剛剛檢驗血樣和DNA序列,立刻就有整個聯邦里的買家開始出價。
張承澤有點絕望了,如果再沒人救他的話,自己怕是看不見天亮了。
這時,又有一名守衛走進來,拖著一個惡鬼社的成員就往外走:“找到買家了,先分了這個。”
那名被拖走的惡鬼社成員哀嚎著,但根本沒有用。
這些守衛全副武裝,而且每一個都是打了一針基因藥劑的基因戰士,是常平手下最得力的打手。
“我想上廁所,”張承澤對一位壯碩的守衛說道:“我憋不住了。”
那名守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憋不住也得憋。”
張承澤偷偷攤開手掌,然后說道:“我真的憋不住了,這里已經很臭了,你總不會希望在一個有屎味的地方看守我們吧……”
那守衛若有所思:“起來,別想耍花樣。”
說著,那守衛一手持槍,一手拎著張承澤的領子向外面的廁所走去。
張承澤將手里的金條偷偷塞進守衛的褲兜里,然后低聲說道:“我只想打兩個電話,只要你讓我用一下手機,我絕對不告訴其他守衛,曾經給過你金條。到時候,不管我死活,金條都是你一個人的!”
如其他富人一樣,張承澤既然知道里世界也是金本位的世界,自然也會用嘴巴攜帶金條過來,而且還是200克的,嘴巴剛好能塞下。
之前他一穿越過來,就一直含在嘴里沒有說話,直到沒人注意的時候才悄悄取出。
如今,金條成了救命的東西。
張承澤沒有求守衛放了自己,因為他知道不可能。
他也沒有提其他過分的要求,只求自己能打出去兩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