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塵神色古怪起來,所以李長青才是當年講武堂關閉的罪魁禍首,而對方現在卻要自己重開講武堂。
就在幾人將要進入知新別院的時候,仆役中忽然有人走出來認真說道:“長青老板上午好。”
李長青笑吟吟的問道:“有事嗎?”
“您身邊這位,是講武堂的新教習嗎?”仆役客客氣氣的問道。
“沒錯,是他,”李長青說道:“你要找他切磋切磋?”
“正有此意,”仆役說道:“我也專精格斗,私下認為,我比他更適合當講武堂的教習。”
李長青笑了笑,她不但沒有阻攔,反而許起重諾:“你要是能贏他,我從公司找出你的賣身合同撕掉,允許你進講武堂當教習。”
慶塵愣了一下,這李長青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啊。
然而這還沒完,李長青緊接著對所有仆役說道:“我給所有人的條件都一樣,打贏他就能脫奴籍,當教習。”
慶塵目瞪口呆,這里的仆役少說也得有三四十號人!
他分明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亮堂了起來!
關鍵是,這里不會藏著什么級別很高的高手吧?
李長青轉頭看著慶塵輕笑道:“有一點你不用擔心,昨天我就給那些小兔崽子們說過,誰敢帶E級以上的仆役來,往后一年都不用出半山莊園了。”
“合著,是您交代他們過來的?”慶塵抓住了關鍵點。
李長青笑了笑:“不然你怎么服眾啊……我就喜歡看你打贏別人的樣子,很有吸引力。放心,打完這一場他們就服了。”
慶塵看著面前圍過來的仆役,認真確認道:“是一個一個上對吧?”
仆役們愣了一下,然后誠懇道:“是一個一個上,請不要擔心。”
“那就好,”慶塵松了口氣。
仆役們愣了一下,他們相視一眼,聽慶塵的意思,只要是一個一個上,好像就沒有問題了?
知新別院里,方方正正的堂屋里,先生正在教數學課。
正上課的時候,別院外忽然傳來慘叫與哀嚎聲,此起彼伏。
有學生轉頭透過堂屋的大門看出去,想要看看發生了什么。
結果剛一扭頭,學堂的先生便隨手掰斷一節粉筆,精準的砸在了這名學生的腦袋上,課卻一點沒停:“奇變偶不變,符號看象限……”
那名學生吃痛的捂著腦袋,眼瞅著頭上轉眼間鼓起個包來。
如今已經是全信息時代,教課也不用再拿粉筆去黑板上寫字了。
然而也不知道李氏學堂是從什么時候留下的傳統,課桌上永遠都放著一盒粉筆,專門用來掰斷砸學生。
由于先生從來都沒用過粉筆寫字,所以慢慢的,李氏的子弟們甚至都不知道粉筆曾經還是用來書寫黑板的。
他們從記事起,粉筆就是用來給先生砸人的,沒別的用途。
就像戒尺一樣。
有些子弟還納悶過,為啥學堂里會專門給先生準備這種奇怪的“武器”?
此時,有學生已經開始傳紙條了:是不是講武堂的那位先生來了。
另一名學生回應:肯定的,不然哪里來的慘叫聲,也不知道是誰家的仆役遭殃了。
在他們看來,長青姑姑安排的教習肯定是很厲害的,畢竟長青姑姑就很厲害。
只不過他們也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這李氏學堂的教習,不是誰想當就能當。
所以,他們就每個人帶了一名,自己那一房的E級仆役過來,打算用人海戰術給教習先生長個記性。
甭管這E級仆役是否擅長格斗,人數多了總能堆死教習吧,還沒聽哪個E級能直接打幾十個的。
當然,他們也不會玩的太過,只需要讓這教習躺下,灰溜溜的滾蛋就行了。
而且,這也是長青姑姑默許的啊!
一名學生寫紙條遞給同桌:賭一賭,是哪一家的仆役打倒教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