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幾塊錢一包辣條,彩禮也漲到了十幾萬。
燕京是首都沒錯,孫藝洋在首都,人家女孩子也在首都。
作為單身狗,孫藝洋對自己的這個小師妹很是有些心熱,朝夕相處,大獻殷勤,自然見不得自家小師妹看著別的男人犯花癡。
“不是啊,剛才那位醫生真的好帥啊,搶救患者的時候臨危不亂,太有范了。”蔡依依不認可孫藝洋的評判。
孫藝洋有些不服氣:“針刺放血是中醫很常用的急救手段,算不得什么,后續的治療才是關鍵。”
孫藝洋這話倒也算是中肯,針刺放血確實是中醫最常用的急救手段之一,可換成他自己,他剛才能不能像方寒那么淡定就很難說了。
“孫師兄,我們去看看,也不知道這個女患者是什么情況?”蔡依依道。
“或許只是怒血攻心,暫時昏迷。”孫藝洋有些不想在急診科呆了,方寒的后續治療他也不想操心了,方寒究竟是不是故弄玄虛他也不想知道了。
因為他察覺到了危機感,方寒確實很帥,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可也不得不承認,最起碼比他帥那么一點點。
兩人站在邊上說著話,一位小護士已經走過來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呵斥:“上班呢你們嘀嘀咕咕干什么,剛才方醫生搶救患者也不知道幫忙?”
孫藝洋急忙挺胸,他的胸前也是有胸牌的。
為了方便孫藝洋和蔡依依在醫院參觀,醫院給兩人配備了專門的參觀證,這種參觀證代表著兩個人的身份。
挺胸的時候,孫藝洋的臉上已經帶了些許自傲,他是燕京醫院的醫生,燕京醫院的醫生在江中院這種地方醫院,那是有自傲的本錢的。
不錯,對燕京來說,哪怕江中市是江州省的省會,哪怕江中院是江州省衛生廳的直屬醫院,那也是地方醫院。
這就好比縣醫院對江中院的醫生來說屬于地方醫院是同樣的道理。
有道是,京城人看全國都是基層,滬上人看全國都是鄉下人。
只是孫藝洋還沒來得及把這種自傲和優越完全展示出來,他邊上的蔡依依已經拆了臺了。
蔡依依滿臉激動的問:“方醫生,剛才那位醫生姓方嗎?叫什么名字?”
護士鄙夷的看著蔡依依和孫藝洋:“你們兩個哪兒來的,連方醫生都不認識?”
護士同志也有自傲的本錢,在江中院,特別是在江中院急診科,竟然有人不認識方寒方醫生,真是奇了怪了。
蔡依依卻沒有看到護士鄙夷的眼神,而是急忙解釋:“我們是外地來的,對江中院還不熟?”
護士這才了然,原來是新來的交流生,怪不得,看兩人大驚小怪的樣子,真是土包子,八成是下面縣醫院或者區醫院過來的。
“剛才那是方寒方醫生,方醫生是我們急診科最帥氣醫術最好的醫生。”
“方寒?”蔡依依輕聲嘀咕:“方寒,名字也好有范兒。”
孫藝洋已經受不了了,他已經不想對護士展示身份了,伸手一拉蔡依依:“小師妹,我們去別的科室吧,這兒的人太沒禮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