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過婚禮,方寒就直接從酒店離開了,事實上不僅僅是方寒,一些順路的客人也都就近回家,沒必要再去常家了。
婚禮結束,也就意味著結束,在城市舉行婚禮畢竟和農村不同,大多數人家都是兩居室三居室,三五個親朋友好友還好招待,去的人多了都沒地吃飯去。
方寒開著五菱,緩緩的出了停車場,酒店門口,廖佳怡的幾個閨蜜還遠遠的看著,一直看著五菱消失在視線中,這才依依不舍的回頭。
廖佳怡這會兒已經換了敬酒裝,正在門口送好友,看到自己的幾個閨蜜舉目眺望,忍不住走上前打趣:“是不是看上我方寒哥了,要不要我幫忙牽線啊。”
“這就方寒哥了?”一位女閨蜜同樣笑著打趣:“如果我沒記錯,人家好像是常同飛的親戚吧,剛過門就叫的這么親熱。”
“既然沒人中意,那就算了,我也懶得牽線搭橋了。”廖佳怡很是傲嬌的一扭頭,邁步向酒店里面走出,幾個閨蜜急忙跟了上去圍在邊上。
“佳怡,就和你開個玩笑。”
“就是,大家什么關系,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廖佳怡捂著嘴偷笑:“這就見死不救了,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今天見了男神,以后再見到其他那些個歪瓜裂棗,這還怎么入得了眼,從此以后一輩子孤苦無依,這不就比死了還慘。”
“方寒哥只有一個,你們這么多人,我最多也只能救一個,你們說說我救誰好。”廖佳怡笑著道:“可惜了,現在社會人家不允許納妾。”
“要是允許納妾就好了,我們都跟了男神,以后不分彼此......”
......
方寒開著車并沒有直接回醫院,也沒有直接回住處,而是順路去了郭文淵的住處。
車子在附近的停車場停穩,方寒找地方買了些水果,這才進了巷子。
敲了敲門,方寒察覺到門開著,就直接推門而入。
院子里,郭文淵正戴著老花鏡看書,腿上還蓋了一條薄毛毯。
聽到腳步聲,郭文淵抬起頭,看到是方寒,這才緩緩的把手中的書放下,笑著道:“小方來了。”
“老師。”方寒喚了一聲,走到郭文淵邊上,郭文淵伸出一只手,方寒扶著郭文淵站起身來。
“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
“參加了一個婚禮,順利過來看看您。”方寒把手中的水果放下。
“以后來就不要帶東西了,我一個老頭子,吃不了,浪費。”
方寒笑了笑沒吭聲,他知道郭文淵這話不是客氣,而是實事求是,方寒哪怕空著手來,他老人家也是高興的。
“聽說你這兩天做了一臺肝切除手術?”郭文淵一邊邁著步子緩緩走著,一邊問方寒。
“嗯。”方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