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了解清楚權老的病情,再結合杜云濤的表情,基本上把事情的經過也就琢磨的差不多了。
既然有了杜云濤的前車之鑒,方寒自然不會貿然的對權老說什么。
上午在梅老的事情上方寒沒有聽馬老的,當時馬老手耍了脾氣,氣呼呼的好半天不搭理方寒,這要是想杜云濤一樣有什么說什么,方寒可不敢保證權老不會不高興。
自己和這些老權威老專家什么交情方寒還是清楚的,他可不認為在權老面前他就比人家杜主任占多少優勢。
把權老的病歷放在邊上,方寒并沒有急著說病情,而是笑著道:“權老,在看病方面我自然是不如杜主任的,就不在杜主任面前班門弄斧了,權老您是經濟方面的權威,我有個問題想向您老請教一下。”
“你這個小家伙,又打算抖什么機靈?”
權老呵呵笑道,方寒給他診了半天脈,又要了病歷看了這么半天,結果不說病情,卻請教什么問題,權老又沒傻,他可不認為方寒是真的打算請教問題的。
“我能在您面前抖什么機靈。”方寒笑著道:“我是真的有問題像問問您,經濟方面的一些問題。”
“呵呵,好,你問吧。”權老呵呵一笑,他倒想看看方寒這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
方寒一個小年輕,只是個醫生,一不當官,二不從政,三不經商,了解哪門子經濟方面的東西?
杜云濤站在邊上,也是滿腦子的好奇,這個方寒又打算玩什么花樣?
杜云濤清楚,方寒這個請教問題肯定是假,治病才是真,上午在會診室,在梅老的病情上方寒提出的建議就相當好,窺一斑而知全豹,雖然僅僅是一個建議,可杜云濤也看的出,這個方寒絕對是有一些水平的。
當時在梅老的病情上方寒就是采用的迂回手段,那么在權老的這個病情上,方寒又打算玩什么花樣呢?
方寒微微沉吟,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道:“如果說一個縣城,經濟水平一般,算不上多好,也算不上太差,只不過呢卻出現了一些問題,這樣那樣的小問題,雖然這些問題暫時并影響這個縣城的發展,可這些小問題不解決,一旦失衡,到時候就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有可能會造成這個縣城的經濟崩潰,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您老來解決這個縣城的問題,您會怎么解決?”
權老呵呵一笑,道:“從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就能看出,你小子對經濟一竅不通,問的這個問題和沒問沒什么區別,什么樣的小問題,那些小問題,一個具體的都沒說,你這個問題壓根就不算是什么問題。”
方寒尷尬的笑了笑:“不怕您老笑話,我對經濟方面還真是一竅不通,也是正好想起來我去過的一個縣城,這才順便請教一下。”
“撒謊都不會。”
權老哼了一聲:“哪個縣城,要真有這么一個縣城,你好歹能說出一個子丑寅卯來吧,含糊其辭,明顯是編的吧?”
方寒笑了笑,還真是術業有專攻,瞞不過權老啊,他確實對這方面的問題一竅不通,剛才的問題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編的,因為不清楚,所以他就沒辦法說具體。
權老看了一眼方寒,很是有些自得的道:“你這個問題要是問別人,大多數人都不可能給你回答,你這壓根就不算問題,說的事情一個都沒有表達清楚,不過我還是聽的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