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老這個人就是眼睛里揉不得半點沙子,聽到方寒的事情,第一個就發火了,把老頭子氣的不輕。
“行了老權,先坐下說。”
王老在邊上拉了拉權老:“你看看你,從昨天下飛機,動不動發了幾次火了,先搞清楚情況好不好,人家小方可能是事出有因呢。”
王老其實和方寒接觸不多,但是他的命是方寒救下來的,自然也是偏向方寒的。
“不管什么原因,喝酒開車就不對。”
權老坐了下來,還是氣呼呼的:“我看他就是飄了,今天結婚,你看看那個排場,那么多桌,那么多人,江州省當官的就去了多少,小傅都親自去了,再加上咱們這些老家伙,或許他是覺得自己可以橫著走了。”
人就是這樣,愛之深,責之切。
之前對方寒有好感,還不覺得,覺得人家小伙子結個婚,一輩子就一次,熱熱鬧鬧怎么了。
行禮的時候上限五百,權老自己都要行一千。
現在突然聽說方寒喝酒開車,權老瞬間就覺得方寒是飄了,現在再看白天的排場,那么張揚。
“你也是老馬-列主義了,難道不知道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
羅元辰也說了一句權老,然后問葉明晨:“究竟怎么回事?”
葉明晨都有些后悔了,自己怎么就這么嘴長呢。
原本在葉明晨看來,這么多老人家都是喜歡方寒的,自己回來一說,這些老人家還不都急乎乎的,或許還能幫點忙,萬一是酒駕,也有人兜底不是?
站在朋友和親人的角度,自家人犯了錯,第一時間考慮的肯定是挽回,擦屁股之類的,朋友犯了事,肯定是先撈人什么的。
所以葉明晨才回來說了一下,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個結果,早知道,他就不說了。
見到權老問,葉明晨急忙道:“具體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中午方寒喝了酒,回去就睡了,八點多才醒來,出去上衛生間,接了個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應該是有急診吧。”
“看吧,人家八成是去救人的。”王老瞪了一眼權老。
“哪怕是去救人,就不能找個人,就不能攔輛車?”權老的聲音小了些。
“可能是著急忘記了吧。”
孫秋白笑著道:“方寒平常幾乎不喝酒,這次也是結婚,喝了點酒,又睡了一覺,起來之后接了電話,沒注意到,很正常,不經常喝酒的人,其實是很容易忽視這個問題的,因為不喝,就不怎么考慮什么酒駕,這也是思維慣性。”
“忘了,沒考慮到就是理由?”
權老的氣勢已經弱下去了:“我看他就是飄了,覺得自己可以凌駕于交通法規之上了。”
“那就看結果嘛。”
羅元辰道:“做錯事就要受罰,您這會兒下結論有點早吧?”
幾位老人家都是比較了解方寒的,特別是羅元辰。周同輝這些人,這會兒除了權老,其他人倒也冷靜,沒有隨便扣帽子。
“那我倒要看看他接受怎么一個處罰,真要以權謀私,以后我就不認識他。”權老哼道。
“權爺爺,小師叔喝酒之前就用了解酒方,又睡了五六個小時,也就個飲酒開車,扣半年駕駛本,罰款兩千,不至于以權謀私吧。”
葉明晨插了句嘴。
權老一愣:“這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