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浩學無所謂的道:“原本是請了r國的腦外科專家村上石郎,誰想到術中又發現了腦瘤,還是兩個,難度不小,幸好有江中院一位年輕的外科醫生也在,及時幫忙,手術這才有驚無險。”
“村上石郎?”
張曉飛一愣,不解的問:“村上石郎我知道,r國的腦外科專家,國際名醫啊,水平應該很高吧,咱們國內腦外領域能比得上村上石郎的人可不多,屈指可數。”
張曉飛雖然不是醫生,可這方面也了解一些,要不然也不會那么執著村上石郎了。
“是,那矬子水平是不錯。”
滕浩學對村上石郎是沒多少尊重的,矬子的未婚妻都被他那什么了,還有什么可尊重的。
當然,二女婿同學是不會承認其實算起來也算是矬子搶了他的初戀。
雖然多矬子沒多少尊重,可二女婿同學也不否認矬子的水平:“哪怕是在r國,村上石郎的水平都是靠前的,絕對能排進前去。”
二女婿在r國留過學,知道的要比張曉飛清楚一些。
“不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這幾年咱們國家醫療水平也是飛速發展,某些領域也逐漸開始超越國外了,出現一兩位比村上石郎水平高的醫生,不算什么稀奇。”
“也是。”
張曉飛點了點頭。
滕浩學繼續道:“咱又不是醫生,懂得不多,不過實事求是的講,我老丈人這個手術還真多虧了那什么方醫生,當時手術結束,我就在邊上,二院這邊的專家對那個方醫生很尊重,村上石郎當時都被忽視了。”
第二根煙抽完,張曉飛這才慢慢騰騰的進了住院大樓,一邊走一邊在心中琢磨。
沒遇到滕浩學之前,張曉飛也詳細問過自家老爹,聽說了原因,可他其實是不怎么信的。
現在遇到了當事人,那就不同了。
特別是當事人還是二女婿同學。
看二女婿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壓根就不在乎老丈人死活,那種人說的話,其實可信度要更高一些的,要是患者的女兒什么的,可能就會帶點情緒了。
對任何患者來說,治好了自己病的人水平才是最高的,患者家屬亦然。
在病房開導了一會兒老爹,又在外面耽誤了一會兒,這會兒已經快到飯點了。
到了神外的住院區,正好一群護士們一起去吃飯,一邊走,護士們還聊著天。
“聽說了嗎,方醫生今天又在急診科看了一位患者,虹網膜下腔出血,患者顱內壓居高不下,情況相當嚴重呢。”
“嗯,我也聽說了,急診科那邊護士群剛才還在聊呢,說咱們劉主任都建議手術了,方醫生卻要求中醫保守治療,患者服藥到現在也就三個小時不到,嘔吐已經止住了呢。”
“是呢,是呢,我也聽說了,聽說患者之前嘔吐可嚴重了,噴射狀的呢。”
“方醫生?”
張曉飛摸著下巴,又是這個方醫生?
一時間,張曉飛有些動搖了。
回到病房,張牛軍還在生著悶氣,看到張曉飛進來,都不搭理。
“爸。”
張曉飛喊了一聲。
“我給你說,不找方醫生,這個手術我就不做,死也不做。”張牛軍氣呼呼的道。
“爸。”
張曉飛嘴里還嚼著口香糖,在病床邊上坐下,道:“我剛才出去打聽了,那個方醫生水平是不錯,不過這會兒已經飯點了,等吃過飯,我再去找劉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