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朱云良又向著遠處喊了一聲,過來一位四十來歲的女醫生。
“袁主任是省中醫醫院的內科副主任,這兩天侯賽因夫人的情況就是袁主任負責的。”朱云良給方寒介紹道。
同時朱云良還怕楊進雄和方寒責怪袁主任,趁著袁主任還沒到近前,幫忙說話:“袁主任其實很盡心的,只是這種事不好說。”
“我知道。”
方寒點了點頭。
說著話袁主任已經到了近前:“楊廳,方醫生。”
打了招呼,袁主任不等楊進雄和方寒說話,就主動道:“楊廳,方醫生,侯賽因夫人的情況怪我,這兩天我用藥應該是沒問題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效果不好,侯賽因夫人應該對某些藥物有著抗藥性。”
“袁主任能詳細的給我說說情況嗎?”方寒問。
“當然可以。”
袁主任急忙點頭。
“邊走邊說吧。”
楊進雄怕那邊等急了,催促了一聲。
三個人邊走邊說,袁主任詳細的給方寒把患者的情況說了一遍。
患者發熱、胸滿,口干、苦,袁主任不僅用了藥,昨天還給掛了吊瓶,但是卻無濟于事。
說著話,楊進雄就和方寒以及袁主任到了房間門口,敲了門,開門的是侯賽因先生的助手,助手還算客氣,請著楊進雄和方寒三人進了房間。
走進房間,房間的人不少,七八個人,喬先生和孔希文也在。
“侯賽因先生,這位是我們江州省中醫醫院的方寒方醫生,同時方醫生也是這次峰會負責醫療保健工作的組長。”
楊進雄向侯賽因先生打了聲招呼,然后介紹了一下方寒。
侯賽因的助手同時也是翻譯,把楊進雄的話給侯賽因翻譯了一遍。
侯賽因先生五十多歲,身材高大,態度倒是不錯,嘰哩哇啦說了幾句,助手翻譯道:“侯賽因先生說麻煩楊廳了。”
巴基國和華夏的關系一直是不錯的,侯賽因也知道楊進雄,很客氣,沒有拿架子。
客氣過后,侯賽因先生對著所有人說了幾句,助手繼續翻譯道:“侯賽因先生很感謝各位的情誼,只不過我們侯賽因先生和夫人都是信教的,夫人不能見陌生男士,也不能讓陌生男士碰觸,希望各位理解。”
“侯賽因先生,我們韓醫治病是講究望、聞、問、切的,要是不能查看患者的面色還有舌苔,也不能給患者切脈,是很難判斷患者的病情的,也沒辦法采取治療。
這會兒房間的七八個人除了方寒和袁主任,至少還有四位醫生。
一位是喬先生帶來的孔希文,另外三位一位是香江的閆先生帶來的,是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名叫高升陽,也是一位中醫,另一位是馬來國的金先生帶來的醫生,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同樣是一位華人醫生,名叫馬啟文,是內科醫生。
孔希文話音剛落下,其他人還沒說話,助手湊在侯賽因耳邊正低聲翻譯著,閆先生帶來的高升陽就忍不住哼了一聲:“什么時候我們中醫的望、聞、問、切成了韓醫的了。”
聽到高升陽的冷哼,孔希文竟然不僅沒有一點羞恥之心,反而很是氣憤的道:“我們韓醫的望、聞、問、切才是正宗的醫學,并不是你們中醫那種愚昧無知落后的垃圾東西。”
我嘞個去,人不要臉到什么程度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誠然,這么多年,棒子國的教育一直都是如此,很多人都是從小接觸教育,什么這個是我們國家的,那個是我們國家的,不少人從小就已經習慣了,這是教育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