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找人問了,侯賽因先生的夫人生病了,方醫生這會兒正在給侯賽因夫人瞧病,等那邊忙完,我請方醫生過來。”張忠民笑著道。
說實話,張忠民真的是有些感慨。
他在國內商界也算是有些地位,可這次這個級別的峰會,會議結束,這么多人找上門來的情況都不多,沒想到方寒一個凝神香卻把這么多富豪名流留下了。
這會兒邊上至少七八個人,每一位在商界的地位都不比張忠民低,可這會兒其他人都是相當客氣的。
“侯賽因的夫人的病應該不好診治。”
聽張忠民這么說,邊上有人緩緩道。
“聽說不算嚴重,只是感冒發燒而已。”肖總不解。
“這都兩天了還沒看好,可見有些復雜,要是位女醫生還好,方醫生的話,應該不好辦。”對方道。
張忠民一愣,然后就明白了:“巴基國那邊的習俗!”
“是啊,侯賽因先生的夫人第一天我見過一次,蒙著面紗,只能看到眼睛,是不能讓陌生男人看到真面容的,而且還不能碰,方醫生是中醫吧,這樣子這個病沒法看。”
“這么說方醫生很快就會過來了。”
肖總笑著道。
侯賽因夫人的病情,肖總并不關心,剛才去的一些人都是有可能和侯賽因有生意或者合作的一些人,沒合作,沒交集,那就沒必要操心了。
不僅僅是肖總,其他人也都差不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會兒他們都想見一見方寒。
幾個人說著話,聊著天,等了一會兒,方寒還沒到,肖總就讓張忠民問問情況。
張忠民打電話問了一下,沒給方寒打,而是給張小權打過去了。
“懸絲診脈?”
張忠民聽的是目瞪口呆。
“嗯,剛才袁主任找我要東西,說是師......方寒哥要給侯賽因的夫人懸絲診脈。”
張小權知道張忠民不喜歡他打打殺殺那一套,所以急忙改口,剛才聽說方寒要懸絲診脈,張小權也想去看看熱鬧,袁主任沒讓去。
掛了電話,張忠民把情況給眾人說了一下。
“懸絲診脈?”
肖總禁不住笑道:“開玩笑的吧,這玩意不是吹牛的嗎?”
“也不盡然,我聽說厲害的國手名家確實有這個本事。”邊上有人卻保持不同的意見。
“野史有過記載,也不知道真假。”又有人道。
“懸絲診脈,我都想親眼見見了。”
“不過別說,侯賽因夫人的這種情況,方醫生要是想要治療,也只有懸絲診脈了,大家就等著吧,病要治好了那就是真的,治不好那就是假的。”
“真要是治好了,那可了不得,懸絲診脈,這可是通玄了啊。”
一群人你一言我一語,有人不信,有人半信,不過所有人都有些好奇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