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要不是司念華的病情危急,司懷中也不會半夜直升機飛巴村了。
當時司念華轉院的時候,比齊耳其實是反對的,當時的情況他覺的轉院的風險很高,也不覺的普霍金斯醫院就有人有什么辦法。
然而僅僅半個月,比齊耳再次見到司念華的時候就震驚了,直呼上帝。
之前司念華在華盛頓醫院住院四十多天是什么情況比齊耳很清楚,可他再次見到司念華的時候司念華看上去已經宛若常人了。
不僅僅沒有出現他想象的腎衰竭等并發癥,而且看上去格外的好。
半個月,司念華當時還沒有完全痊愈,可各方面的情況都已經相當良好了,比齊耳還親自給司念華做了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他差點以為是檢查設備出問題了。
詳細了解之后比齊耳才知道原來并不是普霍金斯醫院的某位醫生給司念華治療的,而是來自華夏的中醫。
之前比齊耳也只是聽說過中醫這個說法,他是完全不相信的,可司念華的例子就在眼前,比齊耳不相信都不行。
大多數的米國人其實有一點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那就是非常認可事實。
沒有見過,你說的天花亂墜他可能不信,可一旦親眼所見,往往就會深信不疑,不像有些國人,背著牛頭都不認賬,事實擺在眼前,都不愿意承認。
針灸之所以在米國大行其道,其實也正是因此,因為米國人見到了針灸的神奇,所以就相信,就認可。
“也很高興見到您。”
方寒也非常客氣的和比齊耳握著手。
客套過后,比齊耳就帶著方寒一群人到了一間病房。
這次來華盛頓醫院,參觀是一方面,治病才是關鍵,司懷中給方寒介紹了一位患者。
患者是一位白人青年,二十五六歲。
來之前司懷中和司念華也沒有給方寒說過患者是什么情況,只是說自己一位朋友的兒子,當然司懷中的朋友,自然也是非富即貴。
青年認識司念華,見到司念華熱情的打著招呼:“哦,親愛的司,聽說你給我介紹了一位醫生?”
“不錯。”
司念華點著頭,給對方介紹道:“這位是方寒方醫生,我華夏的名醫,我上次生病就是方醫生醫好的。”
“華夏的中醫嗎?”
青年聽說之后反而顯得相當興奮的樣子。
一方面是對中醫的好奇,對于國外的人來說,一部分人類似于索利斯,認為中醫完全就是騙人的,堅決不喝中藥,還有一部分人對中醫不了解,反而有點好奇,就像是遇到華夏功夫一樣。
另一個方面,司念華上次生病青年是清楚的,當時病的什么情況他很清楚,之后司念華恢復他也清楚,前后對比,就對醫好司念華的方寒有了幾分好奇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