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畢,雷書記就直接向礦場下達了命令,因為在他的認知中,陳清水不是那種信口開河之人,甚至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有理有據,絕不打無把握的仗。
換句話說,雷書記對陳清水也有一種迷之信任。
“我還要去礦場,就不招待陳廠長了。”
“我也跟著一起去吧”。
“不用了,”李書記走到陳清水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清水啊,從我第1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愿意相信你,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因為我看到你的眼睛里有光,你不是那種唯利是圖的人。”
“所以,拜托了。”
其實雷書記之前已經見了兩三位公司的懂事了,可是他們一聽要錢,一個個的溜須拍馬,恨不得找個地方鉆進去,就是不給錢。
陳清水鼻子算算,喃喃道:“這份信任可真重啊。”。
隨即他囑咐王大柱回公司,盡可能籌集資金,緩解市財政壓力。
他之所以有這么大的轉變,一方面的確是義務所在,完全是聽到了剛才雷書記說的困難原因。
呵!偷工減料,這南榮礦山這次之后100%要易主。
“陳老板,公司賬上還能動的錢就只有400萬了,你看我們打過去多少?”
說起來也巧,陳清水剛剛投入大筆資金,開始京津冀的推廣計劃,那邊就出事兒了。
陳清水翻了幾眼賬單,略微有些不舍地說道:“全打過去吧。”
“好,全打過去。”
等待的時光總是特別煎熬,陳清水兒雖然沒去礦場,卻游走于各個公司之間,盡可能的催收貸款給雷書記那邊抽集了上千萬的款項。
七天,整整七天,礦場那邊不眠不休,才出了結果。
王大柱興奮的說道:“得救了!十八個人全部都得救了。”
陳清水一把抓過報紙,仔細的看了看,還真是18人全部得救,只有一個人比較倒霉,斷了一條腿。
不過更令他興奮的,是那個四字。
“陳老板您可真神了,那么多專家,都搞錯了,您到底是怎么判斷的啊。”
一時之間陳清水還真被問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總不能告訴她說自己有前世的記憶吧。
他大笑一聲,神神秘秘地說道:“其實我能未卜先知,你信嗎?”
礦場沒事,陳清水送了一口氣,雷書記也松了一口氣,雖然那邊還沒消息,不過陳清水能確定,礦場肯定不會有上家公司繼續承包了,一個不把安全生產放在第1位的企業,怎么可能還被省里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