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新教分成兩部分,將其中的一部分并入教皇派與東正派之中,但是新派不能結束。
這是國務卿提出的計劃。
新派不能散,這是米國的精神支柱。
盡管作為一個移民與自由的國度,米國包容一切的宗教。
但是實際上作為米國精神的根基的便是新教。
這一直從新大陸發現伴隨著米國誕生的教派,是絕對不能就這樣結束的。
不然,米國民眾會覺得連新派都有結束的一天,米國是不是也會有結束的一天。
“即便是如此,也是對米國精神的嚴重打擊。”
川-普神情嚴肅,滿面愁思。
他現在做的這個位置決定的是一國的命運。
“打擊總是要有的,過去就好。”
國務卿也知道自己提出的問題有多么棘手。
他抬頭望著川-普,總統是一個奇怪的職業。
其實,米國在日常之中其實沒有總統也可以正常運行。
但是這種大變故、大起落之中,總統便是一個極其重要的職業了。
米國的每一次危機,都是當任總統力挽狂瀾,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但是,眼前這位爭議最多的總統,他真的可以做到嗎?
國務卿不知道。
這是一個未知的世道。
川-普沉默了一下,然后沒有回答國務卿的問題,反而問了另一個問題。
“神學學院那邊我們進入了多少人?”
“很少,不足百分之九。”
不足百分之九,但是這已經是米國極力爭取下的結果。
“九州帝國和所有神話傳說國度之中的尋覓怎么樣了?”
川-普又問道。
這是一項秘密進行的任務,去尋找在這些神話國度之中的神話傳承。
在這一項任務之中,任何披露都會導致米國不承認任務隊伍的存在。
“總統閣下,軍方給出的反饋之中顯示,我們因為這次活動至少損失了一千人以上,我們的每個對手都像是米國隊長一樣,他們對于這種事情很敵視,這使得我們的行動并不樂觀。盡管我們搶回來的部分,但是搶回來的東西,我們并不了解,神話是一種新的科學體系,我們需要時間學習。”
國務卿道。
米國想要學習任何一種神話的傳承都需要跨越語言、文化的障礙來探尋一種新的體系。
“看來只能這樣了嗎?”
川-普接過來了國務卿手中的文件,看了看上面的具體內容道。
但是,川-普沉默了許久之后,還是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筆很可能就會簽出來一個國度的罪人。
但是,此時卻不得不落筆。
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之后,他轉頭看向窗外,眼前依舊是米國白色宮殿的景色,幾十年了這里沒有絲毫的變化。
但是,世界卻變了。
……
而此時,在紐約的街頭,一個身著黑色衛衣的亞洲男子用衛衣的帽子將自己的眼神遮掩住,然后將手里的地圖扔進一旁的垃圾桶之中,然后朝著左側走去。
他在街道旁不停的走著。
半個小時之后,他走入了人流逐漸偏僻的街道之中。
在一個轉彎之后,他走入了一個幽暗的街道之中。
一聲告誡的聲音傳了過來。
“嘿,小子,你不該來這里的。”
在他的面前是兩個黑人和一個白人,他們紋身從手臂到達脖頸,高大的身材和強勁的肌肉無不顯示著這是一群極其不好惹的人。
“不,你們不來的。”
在帽檐之下,黑暗遮住了亞洲人的眼神,他嘴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在米國,此時神話還是存在于遠方的傳言和神話之中,沒有什么以一敵百、以一敵千的人型機器在他們之中存在,也沒有妖族來給他們生命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