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它還快速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可耶穌的臉色卻越發的蒼白。
“來自東方的王者,我們本不該戰斗。”
耶穌立起身來,圣光再次在他的身上幻化出來了。
依舊是純白勝雪。
“沒有該不該,只有寡人愿不愿意。”
“弱者沒有資格討論道理。”
“強者才配支配世道。”
半空之中的越王的虛幻身影雖然嘴上絲毫沒有停戰的說法。
但是他手中的劍卻沒有動。
他只是按在劍柄之上,耶穌的眉毛便不停的跳動著。
那是不安,因為青衣男子給他的感覺永遠是出劍與不出劍之間。
永遠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不偏不倚。
這是只有一種說法。
那就是這個男人對殺不殺他沒興趣。
殺與不殺只在他一念之間。
耶穌的本來想說的仁慈與善被那虛幻的青衣偉岸男子擋了回去。
他有一種感覺,他如果用仁慈和善來勸說眼前的人的話,那么青衣男子一定會出劍。
而他一定會死。
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之后,耶穌收起了自己本來想說的話。
他現在太虛弱了。
這近一千年來靈氣太匱乏了。
正如眼前青衣男子說的,現在強權就是公理。
因為他想講理,但是他打不過青衣男子。
“這位王者想要什么?”
“寡人想要什么?”
越王笑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寡人雖然當時未曾做到,但是亦是稱霸一方的霸主,次于周天子還是可以的,按照寡人一向的習慣,割地!”
割地?
耶穌眉毛一挑。
“但是寡人已去,要之無用,你呈上荊山之玉、隋侯之珠一般的寶物,可饒你一命。”
越王勾踐的思維很簡單。
在他的年代,戰敗等于割地賠款,沒有買命的寶物,那么便將命留下來吧。
當年,若不是他有著買命的寶物。
吳王夫差估計也不會留下他的命,當然這樣以來戰國就要少一位霸主級別的人物了。
“荊山之玉?隋侯之珠?”
不是耶穌裝傻,他是真的沒有怎么聽過這兩件寶物。
他是摩西選擇的猶太中興之人,他學的是成神之法,而成神則是由人到神,這是一個汲取信仰的過程。
而那個時代之中,那些天生的神靈才是真正掌管世界的存在。
他們或許會聽過這些世界上真正的寶物。
但是他那時候不過是一個即將成神的人,到底還是人而已。
九州的無上寶物,他怎么會聽說過。
要知道,當時神話之中的眾神還在世間顯示神跡的。
“裝傻?”
青衣男子緊了緊手中的劍。
當年,他最享受的便是戰后的談判。
那種戰盡上風的感覺。
讓人沉醉不已。
那是真正的迷醉。
王霸之道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