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到醫館的時候,胡子和張小三正在那忙著給人看診和開藥,他們看到二流子來上班了也只是指了指在茶桌位置上坐著的兩個病人,示意那兩個病人是需要他來看診的之后,他們就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看懂了他們意思的二流子,在點了點頭之后就進內屋和去內屋后面查看,先前被大花貓傷害了的傷者和另外兩個手術病人的恢復情況去了。
看完三人的情況之后,二流子就閑錢洗了個手,然后就換上一件正式一點的外套然后開始一邊過去跟胡子換班,一邊對胡子說起了那三個的處理結果來了;“我來看診,你去給那三個病人辦理出館【第二聲的不是第一聲的哦】手續,讓他們回家去慢慢修養吧,都好得差不多了,沒必要在這里待著了....。”
“行,那你來看診吧,我去給他們辦理出館手續去...。”
因為病人不多的原因,所以胡子在處理完自己的最后一個病人之后,就直接跟二流子換位置讓二流子來看診,他去給傷者他們三個辦理出館手續去了。
二流子接手之后醫館里面就剩下十三個病人了,其中七個是來買感冒散的直接讓張小三給伺候了,剩下的五個有三個是腸胃不好的,二流子給他們開點藥回去吃就可以了。
然后最后兩個病人,也就是胡子給二流子留出來的兩個病人就有點棘手了,一個是婦科問題,一個是男科問題。
婦科問題的二流子直接用衛生站給的藥和藥水,然后在重新包裝了一下后就讓她把藥水帶回去自己清洗感染處,然后藥就按照她的吃飯時間中午和晚上來服用。
第二個雖然說他是說是男科問題沒錯,不過二流子還是覺得應該說他是心理問題比較準確一點,因為他的病是在那個的時候不舉,并且這個不舉還是有某種心理陰影的原因所造成的。
這個病人是一個二十七歲的男人,他這都娶了三個老婆了,但每到關鍵時刻他就總是會掉鏈子,弄得三個老婆最后都吵著鬧著離開他了,而最讓他尷尬的是三個老婆離開他的時候,竟然還都是黃花大閨女。
不行那就不取了唄對吧,畢竟古時候的公公什么的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可讓病人和病人家屬十分無奈的是,每次等病人的老婆走后病人就開始整晚上整晚的硬邦邦的睡不著了,有時候大清早的起來褲子更是跟頂了個小帳篷似得。
憋著笑意詢問完病人的情況,二流子見衛生站竟然還不給這個病人開藥,于是直接就在那跟病人聊天,詢問起他以前是不是有過相好的,以及時不時在做那方面的事情的時候,時不時收到過什么刺激或驚嚇來了。
還別說,這招還挺管用的,沒多久二流子就得到了一件,跟病人的不舉有至關重要的事情了。
這件事情就是,這個病人年輕的時候有過一個相好,然后就是那個相好后來出事了,而且出事的原因還是在一次和他在河面的小船上做羞羞噠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失足掉湖里去然后人就沒了,而他也是自那以后就無法跟別人做那事的。
外加說來有點滲人的是,病人跟別的女人沒有辦法去做那個事,但當他每天晚上想起他的那個相好來的時候,他那個原本軟趴趴總是不舉的玩意就跟裝了根骨頭進去似得,硬邦邦的,他都有點想去給它拿來砸殼桃了。
從聊天這得知了病人的問題出自哪里后,二流子就讓病人用紙和筆將他曾經的相好給畫出來了。
當然了,病人花得畫像是很難看的,二流子后面照著他的畫,接連美化著畫了十多張畫像,最后這才很僥幸的將病人相好的相貌給畫出來了,而且還意外的逼真,甚至因為太逼真了的原因,都給病人給整哭了。
確認了畫像夠像病人的那個相好后,二流子給他們開了一張三十塊的治療費用單據,并在病人家屬結賬后在病人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話,然后病人立馬就眼前一亮,以及抱著去試試的決心回家去找他的第四個老婆去了。